电话那头被忽然挂断只剩忙音,江原的情绪罕见地不受控制。
这样淬着杀意的眼神,如果那人现在站在他面前,舒烬觉得江原真的会毫不迟疑的动手杀了那个打电话的人。
江原一言未发地往路边走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舒烬和黎琮也急忙跟上去钻进车里。
服务员正端着冒菜往桌上端菜,这桌的人却跑得连个影儿都没了。
“我们空了再来给钱,这锅请你了!”
出租车开走的瞬间,舒烬放下车窗,微微探头对着服务员呼喊。
男大学生模样的服务员端着冒菜呆愣在原地,脑海里只有刚刚舒烬说话的场景。
黑长的发丝被风吹动,说话时唇角上扬面容明艳,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路人目光。
“傻愣着干什么玩意儿,不干活了你?”老板取下自己脑袋上沾满油污的帽子朝着服务员打了一下。
这一抽打,他受了惊差点没端稳手里的冒菜。
滚烫的红油从菜盆里洒了一些出来滴在手上,烫得他条件反射地想把冒菜扔掉,最后还是忍着痛意把菜放桌子上才把被烫伤的地方含在嘴里。
“这桌客人刚刚有急事走了,说下次再来给钱,她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这桌菜请我了。”
老板冷哼了一声,“什么请你了,要不是她们经常来吃这桌换成别人都是吃霸王餐了,没让你赔偿都是好的了,还想吃白食,去,端到另外一桌去。”
那服务员低着头也没说什么,顺从地就把菜端到另外一桌去。
见这男生走了,老板看不上地往地上啐了口浓痰,“什么玩意儿。”
出租车往江原家路上赶的路上,江原稳了稳心神先报了警然后喊了救护车,最后把刚刚的通话录音保存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江原无力地往后靠去,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但是搭在眼睛上的手微微颤抖还是暴露了他心里的慌乱。
舒烬将自己的手附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你妈妈她会没事的。”
黎琮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一眼看见交叠在一起的手,嫉妒地龇着牙齿,把牙齿在嘴里磨来磨去。
黎琮:下次也要阿烬这么安慰我!
随着出租车一起到小区楼下的还有拉着警笛的警车。
救护车已经停在了小区楼下,从小区凉亭里抬出来一副担架,上面躺着的正是江原的养母。
江原冲过去却被工作人员拦住?嘴里说着我是她儿子,这才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舒烬则和黎琮留在现场配合警察了解情况。
“我们广场舞跳得好好的哦,那个男人一下子就举着手机过来对着江太太录像拍照了哦,吓死人了。”一个上海口音的老太太热心地给他们解释当时的情况。
江原养父走得早,这些年都是江原和养母相依为命,江原养母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孤独就晚上跟老姐妹们一起跳跳广场舞。
今天正跳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冲了上来揪住江原养母的衣领子。
据小区邻居和门卫大爷们说的,那人已经踩了很久的点儿了,来了很多次小区。
江原养母心脏不是很好,下楼跳广场舞也没有带药,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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