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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姝晚一直都给自己安安的感觉,现在舒烬总能代入要羊入虎口的不是她而是向慈安。
下课之前,舒烬写了字条捏在手心,人潮都在往教室外面涌出的时候舒烬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
直到陈显祖和严姝晚两个人也往外走的时候,舒烬才起身跟在他们后面。
教室外的走廊,舒烬把纸条塞进了严姝晚的手心里。
严姝晚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再看舒烬时只有一个转角离开的侧脸,柔顺的长发被风向后吹起。
“怎么了?”陈显祖发觉身后的人没有跟着往前走,回头就看见严姝晚手里捏着一张纸条。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已经看不见舒烬的背影了。
他拿过纸条,上面写着:晚上别在外面过夜,防狼。
“有病吧,谁啊!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闲的蛋疼是不是有些人!”
被纸条上的字戳破心思的陈显祖脸酱成了猪肝色,也不管这还在教学楼就直接破口大骂。
严姝晚没有搭理他,眼睛一直盯着这张纸条,眼神由清晰逐渐失神又要恢复清明。
陈显祖看见严姝晚这情况不对,立马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装着黄色油水似的瓶子在她鼻子下嗅了嗅。
嗅过后,严姝晚脑袋一阵剧痛,手里的纸条滑落。
“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休息休息,我们吃去吃点好吃的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先回宿舍休息一下。”
陈显祖眼尖手快地捡起纸条揉成团揣进裤兜子里,然后顺势一搂把严姝晚搂进自己的怀里。
折返回来的舒烬站在大厅的角落把他刚刚的举动都尽收眼底,包括在严姝晚鼻子下嗅什么东西的动作也看见了。
走出去时,舒烬回想着严姝晚的状态好像有些不一样,太听话绵软了。
那男的在楼下淋雨求爱都没有心软只是让宿管阿姨给他赶走,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就软得像个小绵羊。
虽然只是一面之交,但是总觉得她不该是这样。
坐在他们前面时也隐隐约约的闻见了一股味道,如今看来,那味道应该就是陈显祖手里那个瓶子的味道。
他似乎控制了严姝晚,控制不太贴切,应该说蛊惑。
“想什么呢?”
黎琮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没什么,江原呢?你们不是昨晚睡在一起吗?”舒烬收回思绪跟着往外走。
“什么话!”
“你这叫什么话!”
“我只是睡在他宿舍,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睡在一起了。”
黎琮就和点燃的炮仗似的,说完话气鼓鼓的像个生气的小狗,啊不,像个气炸了的河豚。
“好啦,倒也不必如此敏感。”舒烬走上花坛边,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被摸了脑袋的黎琮炮仗嘴巴瞬间哑火了,脸上莫名的害羞。
“律师来了新的案子,听说好像是给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辩护,他负责。”
“十五岁女孩?”
“嗯哼,亲手杀了全家好像上了新闻吧,社会影响还挺大的。”
舒烬咂咂嘴,十五岁的少女亲手杀了全家,联系起来挺让人诧异的。
“我先回寝室,完事打电话我们再去殡仪馆。”
“回寝室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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