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什么乐器?”许红豆好奇地问道。
“三弦,一种比较古老的乐器,最早起源于秦朝,那时候叫弦鼗(tao),到唐代才叫三弦,但真正普及开来是在元代。”
“三弦也分大三弦和小三弦,主要区分是琴颈的长度,像我手中这把琴颈有122厘米,就是大三弦。”
“小三弦琴颈一般是95厘米。”
陈墨简单给两人介绍了一下,往后挪了挪椅子,就把三弦放在右腿上。
“来了啊。”陈墨准备了一下说道。
紧接着陈墨三弦一弹,一股老北京胡同味就迎面而来,只听陈墨开腔唱到:
【绕不开解不开BJ的缘儿
阴一阵儿晴一阵儿
故宫的天儿
这位爷那位爷您全瞅我了
图的是面儿】
听着陈墨唱这一句,许红豆三人都笑了,让人感觉在茶楼听曲似的。
虽然许红豆和陈南星在陈墨没弹之前并不懂三弦,但三弦的声音一出,就让她们感到熟悉,并发自内心的喜欢。
可能这就是国人刻到骨子里的东西,对这种浓重中国文化色彩的东西总是不自觉地心生亲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叮咯咙咚暮鼓晨钟
嘻嘻哈哈咱都懂
八百年帝都兴亡过眼
添一壶浊酒喜相逢】
众人好像看到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在戏说着历代前朝往事。
在那座紫禁城城里,在这个天子脚下,有多少才子佳人,有多少风闻轶事。
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花开花谢香山红叶
人来人往粉墨登场
雍和宫往南大栅栏往北
咱荡起双桨白塔红墙
行嘞成嘞得嘞您嘞
清静清静消停消停
东四十条走上一遭
过了珠市口又到虎坊桥】
这又仿佛看到一位胡同老大爷,早上溜着弯,哼着小曲,跟街坊邻居打着招呼。
“大爷,吃了么您?”
“大爷,哪转悠去啊?”
【兜兜转转苍苍茫茫
何必是故乡
凭谁是谁爱咋咋地
未必是黄粱
城南旧事啼笑姻缘
都在我心间
红楼梦里卢沟月下
天地一少年】
许红豆三人听着歌,又好像是听着陈墨在介绍他眼中的BJ。
“好。”陈南星带头鼓掌。
“好听。”许红豆也夸赞道。
“可以啊,这一手。”姜从文也佩服,在场只有他知道这三弦有多难学。
“献丑了。”陈墨致谢道。
“您这老BJ味儿忒浓了。”陈南星学着BJ腔,竖起大拇指说道。
“那就谢谢您嘞。”陈墨也回了句。
“这BJ的儿化音确实还挺有趣的。”许红豆也乐道。
“这三弦好不好学啊?”陈南星问道。
“这一行有一句叫:千日琵琶百日筝,三弦一辈子学不成。”陈墨说道。
“为什么?”许红豆也很好奇。
陈墨倒不奇怪两人的好奇。
其实没学过音乐的人都这样,看到有人很帅很酷地弹奏某样乐器,就突然会有想学学看的心思。
但这种兴趣往往只有三分钟热度,真正上手后可能就没了兴趣。
因为不管什么技能,学习的过程都是枯燥乏味的。
能让人坚持下去做一件事的,除了发自内心的热爱,更多可能是生活所迫,让你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做。
“因为三弦是没有品的乐器,它没有固定音高。”
“不像其它乐器有‘格子’能让你知道每个音调的位置。”
“三弦只能纯靠手感和大量的练习找准每个音调在琴弦上的位置。”陈墨解释道。
“这么难啊?”陈南星道。
“当然难了,这东西我都没学会。”姜从文开口说道。
“这三弦不是你的吗?你都不会?”陈南星惊讶道。
“是我的。”姜从文耸耸肩。
“当初还是看着陈墨在宿舍里弹,所以我也信誓旦旦想要学,脑袋一热就买了。”
“买回来玩了几次就放弃了,现在就当个摆件放着。”姜从文摇头说道。
“可你不是学音乐的吗?”
“学音乐我也不可能啥都会啊,吉它和钢琴我会,其它的就不太行了。”
“陈墨倒是会的乐器很多,他大学的时候尽鼓弄这些了,连恋爱都没时间谈。”姜从文笑着说道。
“你这么入迷啊,连恋爱都不谈?”陈南星像在看什么新奇动物似的。
“大学以前因为要兼顾学习成绩,被家里人管着。”陈墨无奈地解释道。
“我妈怕我贪多嚼不烂,到时候学什么都高不成低不就的,也不给钱买些新奇古怪的乐器。”
“上大学的时候好不容易没人管,当然想玩个痛快,就有点玩着迷了。”
“主要也是没碰到什么合适的。”
“你这种有条件的,不结婚以后就是钻石王老五。”陈南星说道。
“喂喂喂,你别咒我啊。”陈墨不乐意了。
陈墨觉得他要是敢抱着当钻石王老五的心思,怕是方舒云连家门都不会让他进。
“那你们呢,你们两个这么漂亮怎么也单着?”姜从文趁机问道。
僚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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