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文潇试着开口,但喉咙里仿佛有些干涩,试了两次都没能发出声音,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神逸。好像在那场惊心动魄之后,“大叔”这个词就很难说出口了。
神逸转向她,和善的面容一如既往:“怎么了,丫头,想说什么呢?”
林文潇有被这种熟悉感鼓励到,于是发问:“原来,你是仙人啊?”话一开口,莫名自惭形秽。
神逸笑道:“什么仙人啊,就是不久前有个老爷爷突然教了我一点特别的功夫而已。要相信唯物主义。”
师姐这句话是真好用,现学现卖张嘴就来。
这句话给了林文潇许多的亲近感,仿佛这样,前几天与神逸的交集就不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林文潇向他靠了靠,张张嘴,总算把那句称呼叫出口:“大叔,这几天……我很害怕。”
神逸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我知道,所以我已经尽快赶来了,可惜还是来得有点晚,对不起哦。”
林文潇点点头。
神逸又问:“说起来好奇怪啊,明明没到七天,为什么戚应晖像疯了一样,对你下那么狠的手,发生了什么?”
林文潇看着神逸好奇的样子,突然想逃避神逸的目光,于是望向远方。说也奇怪,做下那事的时候她都毫无障碍,眼下被大叔问起,她反而羞于启齿了。
神逸被她的表现搞得更加好奇,伸出指头戳了戳她。
林文潇想了想,转身往屋里走:“到屋里我给你讲。”
神逸回到屋内,开了灯,林文潇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双腿,靠在靠背上,觉得舒服了些。神逸就坐在她面前的地铺上,靠着床。
林文潇娓娓道来:“那天,被他抓走前,我看到他把你冻在冰里,以为你死了。再后来他又说你会去救我,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无论你能不能来,我都想给他找些麻烦。”
神逸有点吃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竟然能给筑基期的修士找来那么大的麻烦,越发好奇。
林文潇随着回忆,有些咬牙切齿:“总之,我不能让他……伤害了我们两个,却不付出任何代价。”
“我试探了两天,发现那家伙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林文潇不急不缓地讲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神逸听了既感到惊奇,又有些难以置信,林文潇便随之向他讲解,自己如何把“仙人掌”和“曾遭伤害的弱者”建立强联结,使其成为怨恨的象征,又讲解了如何激活人内心的恐惧,使其进行自我攻击。
神逸听明白之后不觉对这个小丫头心生敬畏,他突然想起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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