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我的,既然要断绝兄妹关系,那就把花我钱买的东西,全都交出来!另外,你的所有卡,从这一刻开始全部冻结。”
“段祁州,你竟然心狠到这份上!”
“是的,不狠怎么断绝关系!”段祁州说着,一把攥断了段元溪脖子里一条红珐琅镶钻项链,“手镯、手链、手表、耳环自己摘,衣服就不用脱了,算当哥的最后给你的礼物。”
“段祁州!”
“摘!”
段元溪声音高,段祁州比她还高。
“好,摘就摘!”段元溪把身上上百万的首饰全都摘下来,扔在地上,“我恨死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段元溪说完,直接跑了出去。
段祁州看着妹妹的背影,深深沉了口气。
他给陈寒打了个电话:“盯着段元溪。”
“是,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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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棠送阮明月回住处,一路上还在吐槽段元溪,吐槽到最后,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安安,我今天冲动打了祁州一巴掌,你说祁州不会记恨我吧?”
“他不会。”阮明月说。
“我回头给他道个歉,你今天再帮我解释解释。”
“好。”
阮明月回家没多久,段祁州就来了。
他身上烟味很重,看起来是抽了很多烟。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一见面,异口同声地道歉。
“女士优先,我先说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阮明月抢先道,“实在抱歉今天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了你,我姐姐也是因为想要保护我,才会对你出手,你可千万别怪她,她已经很内疚了。”
“不怪她,说来说去,都是我没有管教好妹妹。”
阮明月没多说什么,她闻着段祁州身上那么重的烟味,都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这个妹妹有多无奈。
“是我不好,从狗仔爆出我有私生子那天,我就该和你解释清楚的。”
白恩可是段祁州的大学同学,那个时候,白恩可是学校的校花,段祁州他们寝室的几个哥们都对白恩可有意思。
“等等,都对白恩可有意思,包括你吗?”阮明月问。
“不包括我。”
段祁州读大学的时候,就被爷爷要求课下去公司实习,他每天的时间睡觉都不够,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看校花。
后来,白恩可和他们寝室一个叫韩顺的男生交往了。
韩顺是段祁州最好的朋友,因为韩顺,段祁州和白恩可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大四那年,白恩可怀上了韩顺的孩子,可韩顺却意外去世了。
那段时间,段祁州他们整个宿舍都很悲痛,当然,更悲痛的是白恩可。怕白恩可想不开,韩顺去世之后,段祁州和宿舍的其他男生轮流照顾着白恩可,他们不仅帮她买菜做饭,还陪她去医院做产检。
段祁州陪着白恩可去产检这件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段祁州母亲冯素玲的耳朵里,段祁州的母亲冯素玲以为儿子在大学里面未婚先孕,搞大了别人肚子,她直接冲到学校甩给白恩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她打胎,离开段祁州。
白恩可父母早亡,如今刚怀孕男朋友又不幸离世,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段祁州就顺水推舟,让她收下了母亲的支票。
五百万对段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白恩可而言,却是救命钱。
白恩可起初说什么都不要,但经不住段祁州再三劝说,最终,她收下了支票出了国。
阮明月恍然,难怪,段元溪说母亲冯素玲棒打鸳鸯,原来是误会中的误会。
白恩可出国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可乐,为了感谢段祁州他们整个宿舍当初对她的照顾,她让孩子认了所有人做干爹,可乐统一喊他们“爹地”,为了区分不同的爹地,可乐又在每一个爹地的称呼前加上了姓氏,段祁州就是可乐的“段爹地”。
“那这个白恩可,怎么忽然回国了呢?”阮明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她自己说要进段氏工作的吗?”
“嗯,她说她需要赚钱养孩子。”
阮明月沉吟了片刻:“我怎么觉得这个白恩可她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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