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跑,一边对钟意说。
“好!”
钟意赶紧跑出去开车。
“姐……姐你别吓我!”
阮向葵吓得不知所措,木然地跟着周仲谦往外跑。
段祁州定在原地,看着周仲谦抱着阮明月跑远的背影,阮明月167的个子,在周仲谦怀里却小的像个洋娃娃。
“姜律师,故意伤人,怎么判?”段祁州语气肃冷。
姜律师看了眼地上的沈淑萍:“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那还等什么,报警吧。”
“是,段总。”
段祁州解决了沈淑萍这个麻烦,立刻掉转脚步往外走。
阮明月已经被周仲谦抱上了车,他们正准备往医院去。
段祁州开车跟上了他们。
阮明月被送到医院后,做了个详细的检查,好在,并无大碍。
医生说她会晕倒是受了刺激和撞击后双重作用的结果,昏睡一会儿自然会醒,可阮向葵还是急得团团转。
“小葵,你别担心,医生都说了没事,她肯定不会有事。”周仲谦安慰道。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阮向葵更绷不住了。
“仲谦哥,我爸妈都出事了,如今只有姐姐还在我身边,我真的好怕姐姐也出什么事。”阮向葵哭着说。
这些年,姐姐阮明月就是阮向葵的生命的支撑,很多时刻,阮明月给她的力量比母亲翁美芯给她的都多。
周仲谦理解阮向葵的感受,他走到阮向葵的身后,轻轻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相信我,她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如今你姐姐身边,也只有你了。”
“嗯。”
“好了,病房里闷,你去洗把脸,到外面透透气,这里我守着。”周仲谦说。
“好,姐姐醒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
阮向葵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洗完脸刚走出病房,就看到段祁州倚在病房门外。
“你……你怎么也来了?”阮向葵看到段祁州,既心虚又害怕。
“她怎么样?”段祁州问。
“还没醒。”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姐姐晕倒是受了刺激和撞击的缘故,她睡一会儿就会醒。”
段祁州不说话了,但也没有走。
他还是这样定定地站在病房门口,像是个冷漠的守门大将。
“段总,我可以和你聊聊吗?”阮向葵鼓足勇气问。
她和段祁州接触不多,之前每次见面,段祁州似乎都是以帮助者的身份出现,可即便如此,阮向葵还是有点怕他。
这个人的气场太强了。
“说。”
“能换个地方说吗?”
段祁州隔着门缝朝病房里望了一眼:“不能。”
阮向葵有些无奈:“好吧,那就在这里说,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可能对姐姐有什么误解。”
“什么误解?”段祁州的目光一直落在病房里,周仲谦只是坐在阮明月的病床边,没有动手动脚,还算老实。
“关于我妈的这件事,姐姐其实并不是有意瞒你,她也是前不久刚知道真相的。”阮向葵说,“姐姐知道真相后,就一直在劝我妈自首,可是,我妈不愿意。”
“然后呢?”
“然后姐姐就到处去找证据,她希望能找到证据,说服我妈去自首。”
段祁州不语。
所以,阮明月去城东找万眉,并不是像万眉儿子蒋进说的那样,她是为了驱逐她们一家离开榕城,替翁美芯守住秘密,相反,她是在搜集证据。
难怪,刚才沈淑萍崩溃时会说这一切都是阮明月挑起来的祸事。
如果不是她执意找寻真相,也许他母亲冯素玲就真的白白枉死了。
“你可以恨姐姐是翁美芯的女儿,但是,你不可以恨她和翁美芯蛇鼠一窝同流合污,这样的误会对她不公平。”阮向葵说。
段祁州沉了口气:“能帮我件事吗?”
“什么?”
“让里面那个家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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