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都没有,你连维护自己女儿的权利都没有,你真的快乐吗?”
“月月,你不懂,这一切只是暂时的。”
在翁美芯看来,段家两个老的迟早会死,段祁州也迟早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到时候,她只要拿捏住了段秋明,她想要什么都会有。
豪门生活,不就是靠熬么。
暂时的忍辱负重,能换来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会亏。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日子是你自己过,你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阮明月起身,拉上她的行李箱,“我看你的腿恢复得不错,我也不用留在这里照顾你了,我先回去了。”
“月月……”
翁美芯看着阮明月的背影,脑海中细细算着利害。
今天段祁州在汤家人和段家人面前那样给阮明月难堪,想来这两个人是真的断了。既然断了,那阮明月就算不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没有问题了。
思及此,翁美芯决定不再假惺惺地挽留。
阮明月头也不回地下楼。
楼下,段秋明正在等着她。
“月月,你真的要走吗?”
“是的,段叔叔,我妈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
“谢谢段叔叔。”
阮明月说完,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段家。
她离开的时候,段祁州还陪着汤景芊一家人在段家的花园里赏花。
阮明月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第一件事情就是开窗通风,打扫卫生,然后倒头就睡。
在段家这几天,她真的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的出租屋虽然没有段家豪华,但是安全感满满。
阮明月一觉起来,脸颊肿胀得厉害,母亲翁美芯扇她的那一巴掌,下手着实狠。
她看着镜子里半边隆起的脸,想着去楼下小卖部买个冰袋敷一敷,结果一打开门,门把手上挂着一个袋子。
阮明月警觉地朝走廊里望了望,但走廊里空无一人。
她谨慎地慢慢打开袋子,发现袋子里是一管活血消肿的药膏和一个冰袋。
是谁把这东西挂在这里的?
阮明月脑海里第一反应是段祁州。
可思索几秒,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段祁州和她已经彻底结束,他不可能再为她安排这些,而且,他现在一定正忙着和他未婚妻一家在一起,怎么可能还会为她分神。
或许是母亲翁美芯。
母亲打了她,心里愧疚,所以派人送药来。
阮明月敷了脸,又涂了药膏,第二天,脸就消肿了。
幸好看不出来了,否则,她上班都去不了。
阮明月在段氏的交接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
褚飞和陈雅盈天天都在盘算着散伙饭的事情,最后,他们把散伙饭订在了中裕楼。
中裕楼的菜品在榕城算是数一数二,价格自然也是数一数二。
“你们干嘛订那么好的地方啊?”阮明月问。
“当然是想趁阮秘书离开之前再让你放点血啦。”褚飞说。
“你有点良心吧,我接下来就是无业游民的状态了,你还好意思敲诈我。”
“开玩笑开玩笑。”褚飞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我们打算把段总也一起叫过去,然后让段总买单。”
阮明月的笑容僵在唇角:“段总应该不会去的吧。”
“那必须去啊,你是他的秘书,你们在一起朝夕相处两年多,如今你离职,他肯定得送送你啊。”
阮明月沉默。
按照常理,是应该如此的,可是,她和段祁州并不是同事们肉眼看到的“和平分开”,他们之间的切割,血肉模糊,段祁州怎么可能再为她送行?
他们正说着话,段祁州正好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段总!”褚飞趁着大家都在,壮胆朝段祁州喊过去,“段总,阮秘书今天最后一天上班,我们想着等下请她去中裕楼吃顿散伙饭,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啊?”
段祁州清凌凌的目光在阮明月的脸上一扫而过。
“我没时间,你们去吧。”
他说完,径直走到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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