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姩基本没抱希望,就随口一问。
“接。”易缪衣服领子在里面塞着还没翻出来。
沈江姩哪里料到这武馆还接跑腿送信的活,心里落下一块石头,“你怎么收费?”
易缪说,“礼金的一成。”
“嘶...”沈江姩囊中羞涩,这礼金一千两,一成就是一百两,挺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你这属于揭穿高官行贿受贿,搞不好被灭口的,便宜不了。”易缪说,“我命值钱。”
沈江姩搞价,“四十两。”
“行。”易缪道。
沈江姩:“?”
不是说便宜不了么,怎么这么轻易就说‘行’...这就答应了。他的命还可以搞价。沈江姩感觉亏了。忘了说五两了。
“五两行不行。”沈江姩试着一问,万一他答应了呢,这不就省钱了。
易缪睇她一眼,“好走不送。”
沈江姩哆哆嗦嗦拿出二十两银票,递过去,“先给一半。你等我消息。那边礼送出去了,我飞鸽传书和你说。”
易缪把银票接过来,“可以。”
他递给沈江姩一张白纸。
沈江姩写下周芸贤的政敌,那个大理寺处处受周芸贤鸟气的二把手的名字:大理寺副卿唐昭,周芸贤说这个唐昭不服他。
写完按流程按个手印又把纸推回去,“就是传递消息给这个人。”
易缪把纸收下了,顺手递过来一颗糖。
“这是什么?”
“回头客独有的。”
沈江姩伸出两根手指,“我要两颗,我的丫鬟也喜欢吃糖。”
易缪从袖底又掏出一颗,“给。”
沈江姩收糖走人赶往死牢,出门把两颗都给颖儿,手暗暗压了下衣襟里的宋煜忘记收回的太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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