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村唯一能读书启蒙的地方,据传从不接纳外姓的孩子读书认字,只接受安姓宗族的子弟读书。
所以,全村但凡会认字的都在安氏宗族。
村正走向晒谷场临时搭建的高台,大声说道:
“都安静下,今天早上,老夫去县城采集的时候碰到了王家村的村民,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村正顿了顿,咳嗽了几声。
“昨晚,他们遇到邪祟的袭击,王家村的镇邪山符上的烙印淡化了一大半,今天他们是去县城的镇邪阁补录篆纹的。”
村正这句话像是倒水进油锅,将晒谷场点燃了一样,顿时晒谷场响起大家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王家村竟然遇到了几年难得一见的邪祟,他们离我们这仅有十余里,岂不是意味着今晚我们也有可能遇到邪祟?”
“看王家村的镇邪山符上的篆纹褪去一大半,看来是遇到了多个不入流的邪祟啊,说不定就有一个会流窜到我们村。”
“这可咋办,会死人的。。。”
刘富贵家同样也是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曾经,刘富贵就遇到过邪祟,至今心有余悸。
在逃难的路上,他和其他难民一起躲在一个山庙里,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邪祟,但不巧的是,那天晚上邪祟来了。
幸运的是。
当时在山庙休息的刚好有个头戴玉冠穿着黑袍的一个英俊青年,掏出了身边的御邪身符,将邪祟惊跑。
于是,他躲过了一劫。
事后,刘富贵每每想起那晚的场景,还在后怕。
“安静、安静!”
村正双手朝着大伙,掌心往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王家村昨晚已平安度过,消耗的只是镇邪山符上的篆纹威力,我们村的镇邪山符完好无损,度过今晚不成问题,大家不必担心。”
作为村正,只能讲好听的安慰大家。
谁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邪祟,以及来的邪祟是否是不入流。
不过这些话他不敢对村民说,怕引起更大的骚乱。
有了村正的话,大家顿时安静了,纷纷窃窃私语着。
“是啊 ,我们村有多少年没有遇到邪祟,毕竟我们村靠近神照城,城里有镇邪符文阵,那些邪祟不敢来。”
“那可不一定,我听我二婶的侄子的外甥说过,去年他们隔壁县城的镇邪符文阵被邪祟破入,整个县城无一生还,老惨了。”
“嘶,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害怕。”
“这次通告你们,是让你们重视起来,戌时前一定要全部进山,再向往常一样,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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