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一个教室,要么激情讨论,要么埋头苦算。
他甚至见到一些晒的黢黑的中年人,一看浑身就没有学者的气息,但还是趴在黑板上算数,有些好奇。
“他也是你们的研究员吗?”论闲觉得自己有点以貌取人,但是他就是没忍住。
邓永钊走的有点儿快,现在退回来看了眼在教室里的老赵。
“哦,是的,他接触数学不久,还有点不熟练用计算机算算数。”邓教授以为论闲在好奇为什么有人选择用手算算数。
论闲扫了一眼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哑然。
黑板上的东西他看的懂,但是绝不是接触不久就能搞懂的。
他认为邓永钊在吹牛,但他作为宾客不能拆穿。
论闲走后,老赵看了一眼视频讲解,恍然大悟,擦掉黑板上的数据重新拿起粉笔嚓嚓嚓的算了起来。
再次写出来的东西,论闲就不一定能看懂了。
老赵,就是上次选拔的数学天才。
虽然一把年纪了才被发现了天分,但是丝毫不影响他赚十倍的工资。
老赵还觉得自己就是站在那里看看视频,帮小娃子们算算数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日子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论闲跟着邓永钊到三楼,他路过这么多间教室都没有人用防备的眼神看过自己,他被人类的信任感动了。
刚想好心提醒邓永钊,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双方都应该有所保留。
但是下一秒,他看到自己的儿子,舒飞,穿着白大褂,在一个封闭的透明空间里调试数据。
他刚想抬手给孩子打个招呼,就见那孩子也看见自己了,他两步蹿了过来。
论闲没见过舒飞这么热情,刚想回他一个父爱的抱抱,结果那死孩子就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那间教室的门‘砰!’的关上了。
半晌,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爸爸,你不能仗着咱们的关系当族群的间谍。”
论闲:老子想打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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