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不上了,混了几年,我扛不住了,我没地方去,就像我爹说的,哪怕我想去南方,我连路费都没,最后还是村长的儿子,在韩国混的还行,他在那边给我出的钱,让我搭船过去投奔他。”
“我到了韩国,我那位大哥叫金志勇,我喊他勇哥,他把我当弟弟看待,我从他那学到的第一个道理就是,出来混,不要怕困难,不要找借口,什么他妈的都不要说,就是干,干了再说,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说到这儿,张秦川这才盯着三叔道:“人之所以有顾虑,还是没被逼到那个份上!三叔我不想就这么娶个媳妇,找个工作,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没意思!”
张秦川就这么没什么语气变化,好像自述似的,简简单单把他这些年的经历稍微讲了讲,但张嘉一听完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大虎不是叔有顾虑,而是咱啥都没啊。”
就他们爷俩,还拍部剧?
靠啥呀?靠脸?
男儿何不卖吾沟,赚取美元三百刀?
三叔脑子一抽,突然想到这句话,狠狠打了个冷颤。
“三叔,这些天我都摸清楚了,这拍戏啊几个步骤不难,就像陈导说的,他在拍戏之前,他脑子里就有了整部戏了,他只是把他脑子里的东西,再复制一遍,拍出来给观众看罢了。”
“”
三叔无语的看着张秦川,这话说得,陈导是陈导,你跟着混几天就有想法了?
世界上只有一个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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