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清吼了一声这不省心的弟弟,忙和衙役道:“小弟胡言乱语,还请上差不要在意。”
他道:“韩县令大公无私,我姚家上下都甚是爱戴,对他也只有崇敬之意,又怎会去伤害他呢?”
衙役也只当没听见,道:“所以我们大人才要见几位,洗清嫌疑就好了。”
姚伯清却是心中一沉再沉,只怕此事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
韩牧回县一言不发,却让江陵的县衙来问话……
他强笑一声,打算跟衙役走一趟,避过人,他去后院找了他同样不省事的爹,叮嘱道:“还请父亲带着重礼走一趟县衙,慰问一下韩县令。”
姚老爷:“……他怎么了?”
姚伯清将事情说了一遍,道:“此事可大可小,我们没有做过,可要是有人执意将此案栽在我们头上,恐怕我们也很难洗刷冤屈。”
姚伯清不是冲动的小伙子,他能屈能伸,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只看真相,“韩牧身份高贵,江陵又不是义县,他有能力那么做。”
姚老爷一听,冲动了,大叫道:“他还想栽赃陷害?!”
“父亲,一切等我从江陵回来再说,现在我们先稳定好和韩牧的关系。”
姚老爷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忍下气应道:“我知道了。”
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怀疑,“不会是他自导自演,自己找了人来刺杀自己栽赃我们吧?”
姚伯清摇头,沉声道:“听说光刺客就死了十多个。”
姚老爷一听,脸色微变,这才担忧起来,这案子不会真栽到他们头上吧?
韩牧的仇人……
“对了,会不会是他在京城的仇人,却栽赃到我们头上?”
姚伯清没说话,他也有此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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