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走进来就看见钮祜禄氏扬手打人,当时他的注意力全在郝如月和太子身上,并没发现钮祜禄氏她们有什么异常。
所以钮祜禄氏扑过来,便让她扑了,康熙也想听听她在坤宁宫打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皇后尸骨未寒,太皇太后病重,钮祜禄氏作为太皇太后手把手教出来的皇后接班人,不说在后宫为他分忧,反而跑到坤宁宫欺负太子。
亏得太皇太后在他面前把钮祜禄氏夸得跟朵花似的,康熙只觉槽多无口。
这会儿听见神来之笔“加盐参汤”,康熙胃里也有点不舒服,然后被钮祜禄氏吐了一脚,弄脏龙袍,不光胃里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了。
早有小太监跪在地上,给皇上擦靴子擦龙袍,顺便把地上的“参汤”也擦了。
钮祜禄氏毫无意外被叉了出去,康熙又看向以手帕掩口的安贵人和敬贵人:“你们又怎么了?也喝了参汤不成?”
安贵人和敬贵人不敢欺君,只得小心翼翼回话:“臣妾没有,只是身上沾了一点。”
那也有味道,康熙摆摆手,安贵人和敬贵人同样被叉了出去。
等三人都被扫地出门,康熙才看郝如月,温声问她:“你怎么样?”
郝如月想留下,自然要拍康熙的马屁:“幸亏皇上及时赶到,不然臣女这脸怕是保不住了。”
康熙凝神看她,半天才垂下眼睑:“这段时间宫里乱糟糟的,朕分身乏术,你留在太子身边,朕很放心。”
这时松佳嬷嬷恰到好处地站出来说:“皇上,娘娘去时给二姑娘留了话,让二姑娘帮着照看太子。”
郝如月打蛇随棍上:“臣女愿意为皇上分忧,殚精竭虑必不负皇后生前所托!”
康熙没说话,而是在脑中将刚刚发生的事捋了一遍,片刻后盯着郝如月的眼睛:“所以你想留下?”
这样看来,钮祜禄氏更像是个投名状。
被人说中心事,郝如月也不慌:“正是。臣女愿意留下替姐姐照顾太子,为皇上分忧。”
巧言令色,康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问:“既然你如此懂事,之前朕传你进宫,你为何不来?”
郝如月:“……”那是原主的锅。
想起盛心庵,郝如月勾唇:“那时候宫里有姐姐伺候皇上,臣女住在盛心庵便好。”
听她说起盛心庵,康熙的心不自觉软了一下:“想留下,便留下吧,那个尼姑庵回头朕让人拆了。”
解决了盛心庵,也不一定能长久地留在皇宫,想要名正言顺留下,还得过太皇太后那一关。
郝如月本想趁热打铁,求皇上去跟太皇太后说,转念一想,如果皇上说话有用,此时躺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的那一个便是原主了。
前朝还有政事,皇上坐一会儿便走了,郝如月将太子交给乳母喂奶,她自己则坐在炕沿上思索对策。
没一会儿大福晋和佟佳氏过来了,松佳嬷嬷便把皇后留给二姑娘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道:“皇上刚来过,说是要让二姑娘暂且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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