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要散,留下帮自己:“松佳嬷嬷想要告老,也是人之常情。皇后薨逝,太子尚在襁褓,以后的路有多难走,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
目光扫过松佳氏和丁香,声音坚定:“不过富贵险中求,若有人愿意留下侍奉太子,陪太子闯过难关,以后的泼天富贵不难想见。”
“反正我会想办法留下,你们何去何从,也希望你们能想清楚。”
太子睡得不是很安稳,郝如月轻轻拍了拍,太子再次睡沉,郝如月放轻声音:“毕竟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芍药这时候走进来,正好听见郝如月的话,当先跪下说:“奴婢和丁香是家生子,全家都在赫舍里府上当差,奴婢与丁香愿意留下侍奉太子!”
丁香仿佛被芍药点醒,忙跟着跪下表态:“二姑娘,奴婢愿意!”
松佳嬷嬷是慈宁宫的人,她老了可以求恩典出宫,她们可是家生子,全家的性命都捏在大福晋手上,除了留下,她和芍药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哪知道她们跪下之后,松佳嬷嬷也给二姑娘跪下了:“若二姑娘不嫌奴婢老迈,奴婢也想要那泼天的富贵!”
郝如月做过集团的执行总裁,知道如何给底下员工画大饼,可大饼好画,也得有人肯吃才行。
舍赫里皇后人虽然走了,却给她留下了一个不错的班底。
夕阳挂在天边,眼看宫门便要落匙,即便皇后是她姐姐,郝如月也没有夜宿皇宫的道理。
明日进宫哭丧,今日也要回家。
她之所以能留到现在,不过是因为大福晋伤心过度,几次哭到晕厥,皇上有话让赫舍里家女眷在偏殿歇息。
郝如月站起身将松佳氏三人扶起,没时间客套,直接抛出了第一个难题:“松佳嬷嬷,我如何才能留在宫中?”
留不下来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这个好办,去求皇上不就行了。二姑娘不是别人,她可是住在盛心庵的人啊,松佳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想起了太皇太后。
帝后大婚的时候,她还在慈宁宫当差。
洞房花烛夜皇上撇下皇后,独自在御花园坐到后半夜,第二天整个皇宫都传遍了。
太皇太后听说了只当没听说,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却把太后和苏麻喇姑心疼坏了,纷纷劝说太皇太后随了皇上的心意,将赫舍里家的二姑娘一并抬进宫。
那时候太皇太后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说赫舍里家已经出了一个皇后,不可能再抬进另一个姑娘,皇上想要娥皇女英,索尼答应,鳌拜和遏必隆会答应吗?
之后倒是抬进来一个姑娘,不过不是赫舍里家的,却是钮祜禄家遏必隆的女儿。
“二姑娘想要留下,必须得过太皇太后那一关。”不然求了皇上也没用,松佳氏只能给出方向,至于如何过关,她也想不出好办法。
一上来就要面对孝庄太后,贴脸开大吗,郝如月头冷。
恰在此时,有人不请自来,让她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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