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谭三九,也就是烟头的主人,你跑不掉了。
没想到这么快,几个人赶紧问胡斌是如何找到这人的。
胡斌看了一眼宋小慈,泛起赞许的笑容,道:
“秦局刘大去了后,经过研判,将犯罪嫌疑人刻画为:青壮年且有力量,书读的不多,会骑摩托,住在交通线附近,离发案地不远。”
喝了一口水,胡斌白了熊照安一眼,似乎是扳回了一局,道:“熊队,不好意思啊,调查组将作案时间定在七天以内,没有采用你的十天啊。”
熊照安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反驳道:“学术问题,见仁见智,七天不在十天之内吗,你们学过数学没有啊?”
几个人都笑了。
只有宋小慈没笑,他觉得科学的问题应该是严谨的,至少在态度上应该如此。
几个人催着胡斌继续说。
“以交通线为脉络,围绕中心现场周边有四个村,在派出所和村干部协助下,针对罪犯特征进行筛选,符合条件在家的,居然没有超过五个人。”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随着三十年的高速城市化,都市强大的虹吸效应,将广大农村的人力资源几乎抽干了。
换句话说,如今的农村基本上除了鳏寡孤独,就是留守的妇女儿童,青壮年男性都快要绝迹了。
侦查员针对五个人重点调查,几乎没费什么大力气,就认定这个谭三九完全符合条件。
为了全面坐实,因为这人抽烟,侦查员秘密行动,收集到了他抽过的烟屁股。
烟屁股上的dna和地面血迹对上,铁证如山了。
剩下的,就只差逮捕犯罪嫌疑人,将其绳之以法。
几个人唏嘘不已,这个案子破得也太容易了吧。
樊承德没赶上这起案子,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保持着聆听的状态。
这时候说话了。
“这起案子的关键是一滴血,无法反驳的证据,让整个案件少走了弯路。”
他并不知道,是宋小慈发现的血迹。
胡斌差点忘了这一出,“熊队,当时你认为这是尸体血,现在打脸了吧!”
哪壶不提开哪壶,好歹一起的同事,损友啊。
“我承认,这是我判断失误,小宋啊,你也看了,尸体没有抵抗伤,受害人毫无抵抗之力,罪犯的伤从哪里来的呀?”
熊照安学过厚黑学,人生之道,脸皮薄了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能够修到三尺三,他肯定会修的。
因此,他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宋小慈知道,自从有了影子以后,不光有了犯罪现场勘查lv30等技能,五感的洞察力也有了明显提高。
“我也说不上来,当时吧,也就眼睛好,恰好看见了,不瞒您们,我的眼睛可是20的。”
哈哈哈,几个人都笑了,宋小慈的话一下赶走了尴尬。
这就对啦,人家不过是偶然发现的,运气好而已。
樊承德眯了眯眼,他知道熊照安的尿性,应付工作,不出事,看病不好将病还原,射脱是他的终极理论。
一次运气有,两次也许还有可能,但第三次就不是了。
小宋法医对高坪庄尸骨的判断,石丘现场血迹的发现,还有死亡时间七天的判断,不会都是碰巧吧。
讨论结束,樊承德提醒道:“别猜了,等抓到罪犯就知道啦。还有,熊队,赶紧将dna结果通报给秦局刘大,想必他们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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