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招呼道。
都是自家人,随和一点为好。
邓桂枝脱了围裙,所有人都上座了。
五粮醇液,宋公泽刚拿起瓶子,宋小慈赶紧起身接过,拆掉包装,拧开瓶盖,香气扑鼻。
一两的小杯,先是何世富,然后是婆婆爷爷,各斟一杯,刘冬梅不喝酒。
“你也满上,你爸爸可是好样的。”何世富微笑道。
宋小慈回到座位,给自己满上。
宋公泽举杯,道:“稀客光临,今天真是好日子,欢迎你何叔叔的到来。”
宋公泽看了一眼宋小慈,这话主要是说给他听的。
“是啊,何叔叔,您大驾光临,这杯酒,我们一起敬您啊。”宋小慈知道婆婆爷爷都能喝酒,今日大有考验何叔叔的意思。
“哪里的话,爷爷不能说敬我,受不起啊,我们一起喝吧。”
宋公泽率先一饮而尽,婆婆跟随,宋小慈响应,何世富只能一口吞了。
宋小慈手疾眼快,将各位的酒杯再次斟满。
刘冬梅以茶代酒,担心的看了一眼何世富。
她知道,何士富虽然喝点酒,但他的酒量没有天赋,三四两就差不多了。
除了炒菜、冷盘和小泡菜,桌上架了两个火锅。
一个是沙锅熬老山羊,本地的品种,数量很少,嚼劲十足,余味无穷;另一个是炭火土鸡,加入桂枝花椒、野生陈皮,慢慢熬制,唉,乡味永恒啊。
如饿虎扑食,宋小慈埋头苦干,老山羊加土鸡,一连干了几块。
忽然抬头,见几个人齐齐看着自己。
特别是母亲刘冬梅和何叔叔两人,似乎有话要说。
“何叔叔,好几年不见,这杯酒我敬您,先干了!”宋小慈想不出别的办法,唯有干酒才能堵住人家的嘴。
一饮而尽,十分干脆。
“哟呵,后生可畏呀,有你爸爸当年的影子。”何士富端起杯子,也是一口吞,只不过一时间竟忘了要说的事情。
宋小慈很快给何世富斟上酒,再给自己满上。
见客人已是红光满面,他听说过,这位何叔叔很要面子,也很要强,但论酒场实力,恐怕只能说是呵呵了。
因此,必须一鼓作气,让他进入休眠状态。
宋小慈又举起了杯子,“何叔叔,四年了,您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为了让您看看我的进步,接下来我干双杯,您随意就行!”
说完,手里的酒杯一干而尽。
很快,又给自己斟满,头一扬,第二杯转眼空了。
何世富再次亮眼了,如同看见一只新奇的怪物,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豪爽的宋仁杰。
“嗯,俗话说,酒如其人,豪爽的人有担当,我喜欢。”何世富端起酒杯,但他的手有些不稳,抖索着送到唇边。
刘冬梅瞪了一眼儿子,有些嗔怪。
哪有这样灌客人酒的。
刘冬梅本想制止,怎奈何世富一口喝了下去。
“再来,”何世富虽然酒量不行,可在他们中心医院,他也算是精酒沙场的,怎么会被小孩子家吓倒。
眼见一瓶见底,宋小慈又开了一瓶。
先给何世富斟满,自己也是满上。
“何叔叔,您随意,这杯您就别喝了。”宋小慈知道,客人已经超负荷了。
“谁说的,我还没,没老……”何世富的舌头开始打卷。
果然是病理科的领导,意志力还是不错的,双手捧起这一小杯酒,抖抖索索,终于灌了下去。
可手里的杯子不听使唤,从唇边滑落。
幸好宋小慈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避免了现场叮当作响。
“好……喝,再……来……”
何世富整个身子软软绵绵,摇摇欲坠,被宋小慈扶到了旁边沙发,仰面躺倒,就此打起了呼噜。
“你你,你是存心的吧!”刘冬梅方才醒悟过来,她没想到儿子会用这种方法拒绝别人。
婆婆爷爷都是明白人,一向袒护孙子,暗里抿笑,却不敢说话。
宋小慈摊摊手,表示自己非常尊敬客人,丝毫没有怠慢的意思。
“嘀嘀,”有车子直接开进了四合院。
先前就说好了,何世富吃过晚饭要回市里,他的弟弟会来接人。
宋小慈几大步出了餐厅,见到来人,便将何士富的情况告知。
随后,几个人齐心协力,将何世富抬上车,亲爱的客人就这样消失在夜幕中。
“你混蛋,”几个人回屋,刘冬梅生起了闷气。
何世富今天来,就是让宋小慈去上班的。
到了中心医院,只要守住这个岗位,就会妥妥的。
以后院里每年会有考编的机会,这种考编要比社会上容易得多,到时候搞个事业性指标就行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却让宋小慈几杯酒给灌糊涂了。
婆婆爷爷都是酒缸,尤其婆婆邓桂枝,她是体育老师退休下来的,当年可是酒界的巾帼英雄。
而宋公泽,虽然酒量不错,可他是一位德高年劭的老中医,总不能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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