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同事都知道他的为人。”
厉老爷子审视着喻浅,眼神深沉:“你这是想为你母亲申冤?”
喻浅不卑不亢:“我只是说出实情。”
其实后来想想,柳晚敏费尽心思想留住厉家的荣华富贵,怎么会不清楚偷人被发现会遭受怎样的代价!
踏出那一步之前,她一定在心里反复挣扎过很多次,只是最后还是被魏景达蛊惑了。
厉老爷子冷哼一声:“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实情能信?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喻浅抿紧唇角,有些难堪。
厉闻舟淡淡开腔:“还杵那干什么。”
喻浅退开,让出一条路。
厉闻舟陪着老爷子走了很长一段路,眼看前面就是主宅,老爷子换了只手拄拐杖,沉声问道:“闻舟,你跟我说实话,你今天为什么会答应带南新姐弟俩去祠堂。”
厉闻舟没作声。
厉老爷子停下步伐,转头看向厉闻舟:“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厉闻舟重新摸出烟盒,在祠堂没能点的烟,这会儿点上了,他吸了一口说:“我能打什么主意,做个好心人罢了。”
“你会这么好心?”厉老爷子压根不信。
厉闻舟笑出了声,意味深长道:“我当然好心了,我要是不好心,您又怎么会抓到现行呢?”
这话厉老爷子怎会听不懂。
事发突然,他当时只顾着动怒,倒没细想过是不是有人捅出来的。
厉老爷子当即问:“所以你早就知道柳晚敏跟那个魏景达的龌龊事?”
厉闻舟咬着烟:“二哥对二嫂爱得深切,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厉老爷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怎么现在又将这事捅到我跟前?”
烟雾吞噬了厉闻舟的面孔,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远处那道纤薄的身影:“因为,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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