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没闹,乖乖坐在后面。
“不准动!”陆怀清指着周括,冷冷的语气警告。
平时陆怀清都是一副温润儒雅的形象,说话从不疾言厉色,一看就是好脾气的人。
但此刻他撸起袖子,绷紧的手臂凸出青筋,头发微微凌乱的样子跟温润儒雅完全不搭边,反而更像个暴徒。
周括被唬住了,委屈巴巴闭上嘴。
喻浅系好安全带回过头:“陆教授,今天谢谢你。”
她嗓子还是很哑,每说一个字都像针扎一样疼。
陆怀清放下袖子:“不用说谢,你跟召召关系好,我又是她小舅舅,对你跟对她一样。”
喻浅颔首:“那我先走了。”
陆怀清说到做到,跟车到周家门外,目睹喻浅跟周括进去了才开车离开。
喻浅把周括交给佣人,自己则迅速回了房间,打开储备的医药箱,找出一只乳膏,对着镜子涂抹在脖子上。
回来的路上已经感觉没那么疼,这会儿涂药好像更疼了,她咬牙忍着,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这时旁边的手机震个不停。
来电显示——厉闻舟。
她一怔,犹豫了片刻把棉签和乳膏收起,拿过手机按下接听:“三叔。”
嗓子还是有点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出来。
“回去了?”
他知道她今天跟周括出了门?
反应过来周家有他的眼线,立马就不意外了。
她回答:“嗯,刚回来。”
乳膏开始起作用了,脖子又清凉又火辣,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样的煎熬。
厉闻舟明知故问她:“你给我打了电话?”
“嗯。”
他说:“当时在开会。”
这是跟她解释吗?
应该只是随口说了下,她艰难咽了下口水:“嗯,我知道了。”
那边静默无声。
喻浅将手机拿开一些,忍着痛和心理上的难受,眼里早已盈满泪水:“三叔还有其他事吗?”
她刚问完。
电话忽然挂了。
喻浅盯着手机,眼泪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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