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喻浅喃喃:“是挺严重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止是说说,打上钢钉动辄就是半年起,石膏钢钉都用上了,那时间就长了。
“三爷。”
陈明修侧身看向从里面出来的男人。
喻浅也转过身,是厉闻舟出来了,他身边跟着梁愉音,两人比肩同步,梁愉音挽着他的手,有说有笑,厉闻舟神色温和。
“喻浅,你起这么早。”梁愉音同她打招呼。
喻浅说:“送厉叔叔下来。”
梁愉音手从厉闻舟胳膊上抽回,朝喻浅走过来:“还以为你是忧心周少爷的伤势,起这么早等消息。”
看来所有人都知道周括出事的事情,只有喻浅最后一个知道。
她失神想着这些事,没注意梁愉音把手伸过来,亲昵握住她的手:“听说周少爷已经没事了,我跟闻舟打算去医院看他,之后再去机场,你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喻浅没拒绝:“好啊。”
她知道梁愉音的目的,索性直接答应下来。
梁愉音笑了笑,回头对厉闻舟说:“闻舟,我们带浅浅一起去医院吧,我看浅浅她挺担心周少爷,只是不好意思表达。”
喻浅拧眉,但未作声。
厉闻舟自始至终没看喻浅一眼,语气冷冷淡淡的:“随你。”
说完,他径直上车。
两辆车,喻浅跟厉世锦坐后面那辆,梁愉音跟厉闻舟坐前面那辆。
到了医院,厉世锦不愿进去,他对医院一向很抗拒,不过有陈明修守着,喻浅安心跟着厉闻舟和梁愉音进去。
乘电梯上来,病房就在最前面那间。
三人还未到门口,便听到病房里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都是喻浅那个扫把星,她克我!一定是她克我!不然老子的手怎么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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