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不哭时让人心疼得都快碎了。
“哭什么?委屈?哪里委屈直接说。”陆聿柏再度沉声开口。
席欢眼皮一颤,磕磕巴巴,“我不是脑残。”
“不是脑残是什么?”陆聿柏抽了两张纸,嘴上的话骂得狠,手上的动作也不温柔,给她擦眼泪,粗鲁,但不疼。
她接过纸来自己擦,被他擦过的眼尾一片红,感觉火烧火燎的。
“下不为例。”陆聿柏坐回去,执起碗筷,命令她,“坐下,吃饭。”
席欢把纸丢垃圾桶,没坐,“那,你能不能不要怪南音他们?”
陆聿柏不松口,“看你表现。”
这一个表现,席欢心里虚极了。
一周后的检查怎么办?万一到时又出什么岔子,温南音他们就没跑了。
看了看脸上还蕴着怒气的男人,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饭后,陆聿柏上楼,她收拾好餐厅又拿了陆聿柏的衣服去洗。
正在阳台上出神时,口袋里的手机冷不丁响起。
是席恒远,她看了看男人书房,门紧闭着,似乎在忙。
她接了,那端席恒远的声音传来,“席欢,我在京北机场,你过来接我。”
“我不会开车。”她拒绝得干脆利落。
“你不会,聿柏会,你让他带你过来不就行了?”席恒远理所当然,将老丈人的架子摆得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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