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温南音觉得她假正经,“行吧,这档子亲密事儿确实不好分享经验,反正你想办法让陆聿柏也来做检查,我就能帮你。”
席欢相信,她不会害陆聿柏,思来想去……或许骗陆聿柏也做检查,是目前看来最好的办法了。
下午温南音不上班,吃过饭席欢去了她家,一呆就是一下午。
听温南音感慨她上大学就迷倒了多少学长学弟,同学就更别提,结果怎么就落在了唯一一个对她不感兴趣的陆聿柏手里。
“我掐指一算,一年的时间陆聿柏要是对你动不了情,绝对是眼瞎心盲。”
席欢陷在落地窗的单人沙发里,看着窗外无限风景,身上披着薄毯,静静听着温南音吐槽。
她向来话少,温南音习惯了,身为唯一一个知道她嫁给陆聿柏的人,温南音绝对相信她把自己当好朋友,把自己的每句话都听进去了,并非不理她。
“马上周末了。”温南音在沙发上趴着,两只脚丫子翘得高高的,“你还没跟你妈说,你结婚了这事儿呢?”
“没有。”席欢声音闷闷的。
她每周末可以跟母亲通话一次。
母亲在疗养院,席家名下的,那儿的人全都听她父亲的。
与其说是母亲被养在那儿,不如说是被关在那里,隔绝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其实最主要防的还是她。
十几年来,她只有逢年过节回去,还得在父亲的陪伴下,才能见母亲一面。
分离后的第一次见面,她哭闹,抱着母亲不撒手,不肯走,换来的是母亲气血攻心吐血,差点儿没命。
自那以后,她见母亲再也不哭,报喜不报忧,把父亲所有的打压和威胁,全部烂在肚子里。
但母亲何尝不知她难?
每次见面都问东问西,在她承诺大学毕业后回南海,母亲就开始盼着她回去。
若知道她一毕业就嫁人,母亲定能猜出什么,她担心母亲身体受不住,就一直瞒着。
温南音叹息,在沙发上手脚并用爬下来,到她跟前抱着她,“可惜,我钱不够多,不然我把你妈妈的疗养院买下来,让你们母女团聚。”
“你买,得看他肯不肯卖。”席欢笑她天真。
她和母亲,就像父亲手里的利刃,母亲是刀柄,她是锋利的刀身,只要握着母亲的命,就能掌控她。
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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