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大后,她的父亲不会再打她了。
原本以为在孩子葬礼上他向着自己去怒斥周启樾,他就是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
没想到他还是以自己公司的利益为先,当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安泽海坐到周燃深身旁,恭恭敬敬道:“这两个孩子不能离婚,启樾我已经骂过他了,他确实做得很过分,但是那天他找我说过了,他并不会把外面女人带回家的,毕竟那女的身份摆在那,不过是个离了婚的破鞋,谁要啊!”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安抒抒,“抒抒,你不想想自己离婚后,去哪里再找启樾这样条件的?”
“而且周家也没哪里对你不好,你就别得寸进尺了!”
安抒抒深吸一口气,看向这个自己言听计从一辈子的父亲,第一次觉得这么些年像个笑话。
以前她还以为他对自己严苛,经常打她,是为她好。
要她接触嫁给周启樾,是看中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将她当成联姻工具,当成巴结周家的工具人。
至于孩子葬礼上对她的维护和对周启樾的指责,也不过是害怕两人离婚而已。
而时至今日,她没了孩子,对这种虚无缥缈抓不住的父爱已然没了半点需要。
她看向端坐位上的安泽海,一字一句道:“这婚我离定了!”
说罢,她潇洒转身,不顾身后源源不绝的怒骂声,毅然决然地出了大厅。
刚走至四合院的一处拐角处,一只大手猛地从身后拉住她,将她往一旁的屋子里带。
安抒抒心下一惊,正欲开口,一只带着淡淡薄荷清香的手轻轻堵住了她的口。
“是我!”
周柏霆气喘吁吁,显然是追出来的。
还不等安抒抒推开他,他却率先俯身亲上了她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温柔地一寸寸亲吻着那些化不开的伤痛,“疼吗?”
闻言,安抒抒只觉得鼻头一酸,刚才在所有人面前强装的坚强在他短短的两个字下彻底瓦解,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跟接了水龙头似的源源不断流出,滴落在他咖啡色大衣上,晕染出一朵朵深颜色花印。
她的脸很疼,心更疼!
她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地抽泣着,不明白她和她的孩子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们一个个可以当成个物件般可有可无。
眼泪鼻涕糊了周柏霆满身满手都是,他全然不在意,将她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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