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
“多谢姐姐,妹妹过得很好,没有委屈。”
听江清月说过得很好,江佩兰不舒服了,又要说话,被曹氏拦住。
“怎么还站在门口,快过来坐,咱们娘几个好好说说话。”
曹氏脸上堆着假笑,江清月也没有客气,过来直接坐下。
曹氏让丫鬟上了茶:“怎么回来也没有让人递个帖子。家里都没有准备。”
“已经递过帖子了,只是母亲忙,没看到。”
“哦,那定然是底下人疏忽,回头母亲好好罚她们。”
江清月听着这话,笑了笑,端过下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气氛莫名有点尴尬。
曹氏看江清月这般自如,悄悄细看了她一眼。
“最近府上如何?”
“托母亲的福,一切都好。”
曹氏看向江佩兰,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一气。
她这个女儿就是这点不好,有什么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自己在家里还好,去了外面如此就怕要吃亏。
还好丞相府人少,没有婆媳矛盾,若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些什么事来。
眼看着江佩兰面色不好忍不住又要说什么,曹氏抢先说话:
“关于侯府世子入职司礼监的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堂堂世子怎么能任这样的职位?这让以后侯府的人如何见人?”
不得不说,曹氏的段位比江佩兰高得多。
同样是一件事,曹氏说出口是一副关心人的语气。
既打了人的脸,对方还找不到她的错处,还给人填了堵。
江佩兰听着这话,一脸揶揄忍不住嘲讽的笑,默默的对着曹氏点头。
果然她母亲就是厉害。
“是啊是啊,这一定是假的,定然是那些跟侯府有过节的人传出来的假话。”
江清月:“真的假的清月都不知。”
江佩兰今儿非得看江清月的笑话:“你不知?京城中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在早朝上皇上金口玉言下的令,再晚些全大周的人都知道了,你会不知道?自欺欺人吧。也是,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能好受,是吧。”
江清月:“朝中的事我也不懂,也没有特地去打听,确实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对于我来说,无论世子是什么官职都好,我只要管好内宅之事即可。”
“不过若姐姐想知道,我回去了可以去问问。”
“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必装了。你知不知道那司礼监是个什么职位?那是管太监的,堂堂一个武将,出征时是将军,回来却得管太监。”
江佩兰一副揶揄看笑话的模样。
江清月却半点没如她的意:“姐姐对侯府的事很关心,可是后悔当初毁了婚?”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江佩兰一下就急了,柳眉倒竖,怒喝道。
“既然姐姐没有这样想,那还是少问些为好,不然我只会以为姐姐悔不当初。”
“江清月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过街的老鼠,堂堂世子夫人,兵部尚书府的女儿,丈夫居然管着一群太监。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都要被人笑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江佩兰对江清月向来如此大呼小叫,这会又是在江府,她更没有什么顾忌。
江清月看着怒气腾腾的江佩兰:
“姐姐这样说就不对了,无论什么官职,都是皇上任命,都是为朝廷效力,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姐姐如此说,可是对皇上的做法不满?”
“你……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江佩兰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又气又急,就要辩解,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急得额头冒汗,她再不懂也知道质疑皇帝是什么罪名。
“你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曹氏见情况不对,赶忙出来说话。
刚刚听到江清月说起皇上的时候,她也不由得眼皮子一跳,对皇上不满这样的罪名落在头上,那可是了不得的大罪。
“清月误会了你姐姐,她定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一个后宅妇人,哪懂得朝堂上的事,不过是跟你说几句玩笑话,如何也扯不到皇上,你千万别当真。
“这话传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想来清月也不是那等陷家族于不义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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