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墨一听这话就乐了,当即笑道:“小人没有异议,既然小人敢说这首诗是我作的,那就能再作一首一模一样的。”
“此事还是要刺史大人做主,你我不能下定论。”
洪途安提醒一句,其实是在暗指陈锦年,你小子有那么高的文采吗?
当时能作的诗词,现在未必能作,何况陈锦年染上五毒,荒废已久,谁会相信他有点真才实学。
反观朱子墨,答应的这么快,正是因为洪途安知道,朱子墨是个落魄书生,近年都没放弃进京赶考。
“平乐,你可有异议?”
王文充想看的,还是陈锦年的决定。
陈锦年从容的笑了笑,点头应答道:“一切全听王刺史做主,学生自然敢应战。”
我敢不答应吗?
不答应那就是心里有鬼!
“那就依途安所言,就以此诗为题,你们分别作首诗,让大家来评理。”
王文充当即做定主意,高声道:“谁的诗更让乡绅觉得贴合,那这首诗就是出自谁之手,知道了吗?”
“知道了!”
陈锦年和朱子墨异口同声,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火花浮现。
朱子墨见状,主动请缨道:“那就小人先来,陈锦年,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没有,女士优先!”
陈锦年笑呵呵的道出几个字,生怕气不死朱子墨这家伙。
朱子墨冷哼一声,起身来回踱步,才慢慢开口念道:“一去东江十七载,归国之日终可来。华发满头江山定,终是吾辈不曾怠!”
“好,好诗啊!”
洪途安一听,当即大笑了起来,他冷冷的盯着陈锦年,以你的本事,能比得过这首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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