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肖想的。”
满初更是笑着扫了她一眼:“秀禾姑娘是不知道吧?沈大人向来是不在乎出身的,前两年宫中不也有人被看上了带回府养着做侍妾,这辈子都吃穿不愁。”
秀禾脸上多了几分思虑,越发打听起来:“可那女子又是如何被沈大人瞧上的?总归是有过人之处?”
“沈大人唯爱兵法,这宫中都是知晓的,若是你也能说写上一些,可不就有共同话题了?稍晚些沈大人会路过安乐殿呢。”
秀禾又问了一些,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庭芜瞪着眼瞧着这两个女人半晌,嘴角扯了扯,不服气反驳:“沈子濯就是个丑人!”
姜藏月垂眸提上水壶去浇花,满初也开始打扫屋子,永乐坊那女子钻进屋就没出来。
庭芜:“?”
为什么都不理他,那个沈子濯还没殿下一半好看!
庭芜怎么都想不明白女人的想法,但姜藏月要的效果已经有了。
天色稍晚,安乐殿外殿屋中有了动静,秀禾捏着帕子,出了殿门。
安乐殿挨着华阳宫,华阳宫自从被封了宫以后,就鲜少有宫人到这边晃,但入宫的沈子濯去崇明宫,势必要经过这条路的。
秀禾眉眼娇美身姿婀娜,纤纤细手捏着帕子,借着天光似乎在宫道上寻着些什么。
她此时假装在此处寻物,稍顷定然是会碰上沈大人的。
“哎呀。”瞧着人影渐近,秀禾故意崴了脚咬唇跌倒:“好疼。”
“姑娘。”身后青年动听的嗓音响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跟前。
待抬眸,青年眉目俊朗,锦衣覆身,因逆光朦胧,反倒多了几分风流不羁的滋味儿。
“多谢公子。”秀禾羞涩伸手:“奴家麻烦了。”
沈子濯目光在她跟前扫过。
“公子别误会。”秀禾面生红晕道:“奴家并非不懂规矩,只是奴家写的东西不小心落在附近,尚未找到,便是让人瞧见了不好。”
沈子濯抬手不着痕迹捏了捏她的小手,笑:“姑娘是丢了什么东西,沈某自可以帮着找。”
这女人瞧着着实风情万种,眉眼娇媚,着实让人想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幕里,举体兰惠香。
见到沈子濯是这般的风流倜傥,秀禾更是羞涩,又想起捡到的那些东西,方才道:“是奴家写的一些兵家见解,让公子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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