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不忘提携兄长,成日跟乌眼鸡一样盯着本宫,谁能有她会算!”
沈子濯虽是有些才干,但那三元及第的状元旁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不过狸猫换太子。
是沈文瑶换了沈子濯当年的文章,但这并不是最大的原因。
越文君护甲在桌案上划出‘滋啦’之声刺耳,容色更是冷:“沈子濯是什么样的人谁还能看不出,一个草包若不是有个当皇后的妹妹也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当年那家的案子在廷尉府闹出的事情也不小,那将将要被乱刀砍死眼瞧着快没气儿的人,还不是给他活生生糟蹋死了!”
皇后为了息事宁人,亲自动手逼着一个死人认了罪,这些事沈文瑶就能当做没发生过了?
姜藏月手顿了顿。
“人这一辈子都是命,各宫都嫉妒本宫如今得了圣宠,谁又知道得了利的是皇后沈文瑶,真是好笑至极!”
越贵嫔冷笑一声,现下心烦意乱瞧着她碍眼,也直接让她滚出和喜宫。
大皇子府上,正堂长窗内,清风徐来,竹帘翩动,素屏生辉。
桌案前端纱幔飞扬,且有几分凉意。
两人对坐。
大皇子亦谈起近来局势:“汴京官职总也就这么些,宴霄今日可听到了沈丞相府中的消息?沈丞相有一子名为沈子濯。”
“听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纪宴霄神情温润:“沈大人当年可也是红极一时的状元郎,如今更是由外放兵马指挥使调回汴京,成了骁骑参领,可谓是春风得意。”
“人才?”大皇子嗤笑:“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殿下何出此言?”纪宴霄笑容如春风拂面:“早就听闻,沈丞相提起这一双儿女皆是得意,一为皇后娘娘,一为朝中重臣。”
大皇子有些叹气:“如今倒也说得上是宠臣,岂非让太子的势力更加大了。”
“宴霄以为如何?”
纪宴霄放下杯盏,浅笑只言:“殿下,纪某对沈大人尚不了解。”
大皇子这才道:“反正沈子濯是个草包,若非是因为十年前一事,变相解决了圣上难题,也不可能擢升这么快。”
“如今断不能就这么看着太子一脉势力增大。”
纪宴霄抬手沏茶,动作优雅轻缓:“殿下想要如何?”
“自然是想办法断了沈子濯的前路,他不日将会入宫觐见皇后娘娘,这入了宫兴许出点什么荒唐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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