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了。
即便是让她再去恨他都不可能了,因为那个男人给了她所有她想要的幸福,在那样的幸福中,她的心充满了柔情,不可能再去恨另一个人。
有柏邵晨在,陆鹏涛很多话不方便说,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吃着饭,最后假意笑着互道离别。
临别之时,陆鹏涛坐在黑色的宾利内,隔着窗户将宋思恩当初给他的心放到江南手里,“她的话,我不会不听,如果你真的和瑾年走不下去,我会劝瑾年放你走,不过,江南,孩子你不能带走。就跟思恩一样,孩子得在陆家。”
陆鹏涛的一番话说的坦然直接,江南清冷的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不,孩子是我的,不是陆家的。”
“江南,伯父作为过来人如今是认认真真的在劝你。”陆鹏涛说,“瑾年是很执拗的人,他爱你,跟当年我爱思恩一样,我了解我到儿子,他不能同时失去你和孩子,在你们之间总得要留下一个,才会有另一个人的自由。”
“那么伯父,您觉得宋伯母狠心吗?您口口声声爱她,可曾想过在失去自己儿子的最初那几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江南有些激动大说,“在法国,她看着陆瑾年的眼神,我能清楚的看到其中的愧疚和思念,甚至还有悲伤。”
“您在她心里刻下了最深的悲伤,您说您爱她,会听她的话不让我走和她一样的路,可是,伯父,您现在做的所有提议和当初难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陆鹏涛愕然,脑海中闪过那天签字离婚宋思恩的脸,她脸色苍白一如此刻的江南,她签字的手都在发抖,她在他面前发抖。
孩子和自由之间选择一个,选了之后就不准在回中国,除非今年去法国否则她永远不能见他。
他一直认为她是义无反顾,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懂选了自己和自由。
而她在离开之后活得那么精彩,和那个男人时常出现在法国的报纸上,笑的那么幸福和甜蜜,他一度以为因为瑾年有一半他的骨血,思恩她是没有后悔过,也不会有愧疚的,甚至她根本没有多在乎陆家,在乎瑾年。
可是,如果思恩不在乎瑾年,那么为什么每一年都会寄回来她亲手做的生日礼物?
为什么每次瑾年去法国她都会在知道消息之后用各种理由去见瑾年?
思恩,如果像江南所说你有这么深多悲伤,那么为什么你什么也不说?
你明明知道你我离婚时的约定我早就不在乎了,甚至在期盼着你回国。
陆鹏涛眼神中荡起一阵涟漪,他沉了沉心中突然涌起的波澜,关上窗,让司机开车。
江南看着那辆黑色的宾利在灯火阑珊中越来越模糊,心中的恐惧也就越来越深。
陆鹏涛说的没错,经过这次的事,她更能感受到陆瑾年对这个孩子的在乎,那么他真的会让她带着孩子和他离婚吗?
柏邵晨担忧的走到江南身边,“风太大了,上车吧。”
江南点点头,沉默的跟着他上车,车上的暖气很充足,站在夜风中太久她的手早已经冰凉,可是她的心却更冷。
柏邵晨将江南送陆鹏涛时他在路边买的一罐热咖啡放到江南手上,也将自己对手覆盖在她的手上。
江南怕冷,他不舍得她冻着自己个儿,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暖她的心半分,那么就让他暂时能给她的身子多一分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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