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白,丝毫没有顾忌江南的感情,他放开江南的手,看着陆瑾年。
陆瑾年抓着江南的手紧了紧,眸光落在她憔悴的脸上,眉头紧皱,不知该拿她怎么办,这时李凡然对他点头,“陆先生,请相信我的专业。”
陆瑾年这才放开手,李凡然微笑着带江南到洗手间,江南对着镜子看着里面憔悴的自己,恍惚有些不认识那是谁。
李凡然递给她一张湿巾,江南擦了擦脸,说了声,“谢谢。”
“陆太太。”
江南蹙眉,“李医师,有件事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叫我陆太太了。”
李凡然了然的一笑,“好,江小姐。”对过去可以接受的词语,现在更加敏感,这也是病情加重的一种心理表现,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她应该很快能控制她。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一起走出来,柏邵晨和陆瑾年都已经在一楼的咖啡厅里坐着,柏邵晨见到江南微微一笑,“还好吗?”
江南点头,陆瑾年将他旁边的椅子拉开,江南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柏邵晨说,”我想回去了。”
“好,我送你。”
陆瑾年眉头紧皱,起身想拉江南,江南大力的甩开他,“不要碰我!”
安静的咖啡厅,江南嘶叫的声音,引来无数人侧目,李凡然也上前隔在江南和陆瑾年中间,“陆先生,让江小姐先走是最好的。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聊聊。”
陆瑾年阴沉的看着江南,“你要跟他走?”
江南伸手去拉柏邵晨,陆瑾年的眸中闪过一丝受伤,然后化作冷酷,他优雅的慢慢坐下,江南拉着柏邵晨离开。
李凡然在陆瑾年对面坐下,侍应上前,她要了一杯黑咖啡,淡淡的说,“陆先生,您是不是最近失眠,经常失神?”
陆瑾年疑惑的看着李凡然,李凡然保持一种冷静的微笑,“我注意到您面容疲惫,黑眼圈有些重,而且您的眉头从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就没有松开过,您似乎长期处在一种焦虑的状态中。”
“李医师是专业医师,但是我希望李医生记住,不要把自己的专业永在不该用的人身上。”陆瑾年冷冷的警告。
“陆先生,我治疗过超过一百个病人,每一个在之前都和你对我是一样的充满戒备。这是人本身的自我防御机制,我能理解。”李凡然说,“陆先生,在我接受陆太太作为病人的时候,你曾经跟我讲过一些关于你和陆太太的事情。结合陆太太的说法,你似乎并没有对我说出全部事实。”
“全部事实?很重要吗?李医师认为什么才是全部事实?”
“全部的事实有助于我们了解病人,制定帮助策略。”李凡然抿了一口咖啡,“陆先生,在你每一次强迫陆太太,控制陆太太的时候是否曾经后悔过自己这么做?然而下一次,当你面对陆太太的时候仍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陆瑾年沉默了,他问自己后悔吗?
诚然他是后婚的,每一次他伤了她,她咒骂他,以为他不会痛的时候,他也非常痛,就像那一次他看见她蹲在地上,不吃不喝,茫然无措,瑟瑟发抖,像只受伤的小鸟的时候,他无数次的想要放她走,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伤害她。
“陆先生,控制欲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就像抑郁一样,但是当出现像陆太太这样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况的时候,我想就需要心理干预了。”李凡然说,“你和陆太太在相互伤害,那是因为你们彼此都陷入了一种病态的关系啊,也陷入了一种病态的情绪中,这种情绪你们无法排解,然后主导了你们的行为。我想,你或许也需要我的帮助。”
“你说我有病?”陆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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