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年长的修士气的不行,“真是岂有此理,若非三十年前的意外害咱们南州玄冰宗失去许多核心精英,这些年也不至于每次金台论道都被中州人冷嘲热讽。”
“三十年前?南州发生什么大事了?”有几个年轻的修士连忙围住他,不停问道。
年长修士便面露愤概,简单说起了旧事,将魔修骂了个狗血淋头,其他修士纷纷附和。
阮幸垂眸,按照正常修士的进度来说,三十年前筑基的修士,努力一些到如今刚刚好筑基后期。
可宗门内缺失的不仅仅是这一批死掉的筑基后期,更是这三十年来无一位天才入门。
比如昨天跟她一起吃饭的傅清鸿,虽然他不知道其他内门弟子的情况,可他和他师姐他是知道的,他三岁被师父捡回山上,那时候师姐十三岁刚刚引气,他十二岁引气入道,如今十七已经是筑基后期,他师姐同样也是筑基后期。
这样资质超凡的亲传弟子,南州三十年来未曾有过。
阮幸看向半空中的两位长老,所以,就算她和谢怀显露出的这种天赋,长老们依然无动于衷,他们究竟是觉得二人身有异心,还是他们自己藏有私心呢?
不过也好,她本就不需要师父,身怀模拟器,只要有灵石,她的修炼速度就跟坐了火箭似的一样快,太不合常理,有了师父反而是掣肘。
又看了一会儿,终于轮到了阮幸上场。
对面的修士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莫名的有些紧张和拘谨,阮幸仔细一瞧,那修士脚上还穿着刷了桐油的鞋子,忍不住乐了。
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吗?她很弱的。
阮幸随手掐诀,“五方行,水。”
一道水龙喷涌而出,对面的修士连忙祭出法器召来一阵狂风将水吹散,水雾朦胧充斥在两人周围,身上的衣物俱都被雾气沾湿,修士不敢大意,探出神识确认阮幸的位置便要发起攻击。
这时,又一道水龙出现在半空,修士抬头一看,正要躲开时却被剑尖抵住了腰侧,愣了一下,半空中的水龙失去了动力便落在了他头上。
“你太在意那个小术法了,点到为止,我就不伤你了。”阮幸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如果他还要反抗继续,她就催动剑穗给他扎个透腰子凉。
五方行不过是藏宝阁物美价廉的小五行术,面对练气期还能有点杀伤力,筑基期就不太够看了。
修士颓然,“是我输了。”
其实他没必要担心成这样的,他筑基初期的修为,又没有什么绝活依仗,阮幸肯定不会在他身上浪费一张雷火符,只是相比于其他修士受伤的情形,被烧成焦炭的确太过惨烈了些,不得不害怕。
等待水幕上自己的名字跳到了倒数第二行上,阮幸跳下了台子。
赢了这第一场,自己就已经半只脚踏入前三十名了,因为输掉的另外三十个人还需要经历一次败者组的比试,决出十个人参与明天的第二轮。
这也是阮幸不伤他的原因,让人家受着伤去参加下午的比试,多不近人情啊。
她真是太善良了。
而明天的比试,阮幸只需要赢一场输一场,就能稳稳进前三十,若是赢两场,就还需要打第三场第四场来决出前三名。
她自问没有自信能够过关斩将的拿到第一名的破境丹,而且进入秘境后还有一场恶仗要打,最好是不要在比试中消耗过多的精力。
阮幸思忖着,今天的比试都没给她安排强度,想必明天徐思溪也没必要安排她,应该能稳稳过线,今晚回去,可以准备进行模拟了。
她才卖了一颗筑基丹,如今资金充足,正是模拟的好时机,若是能靠模拟在秘境里赚个盆满钵满,明天两场直接认输,不进去跟谢怀掺和也成。
她美滋滋的想着,剩下的比试也无心观看了,赶忙回了居所准备模拟。
【正在模拟中】
七岁,你参与了宗门内的金台论道,成功取得了前三十名,得到了进入金台秘境的资格。
进入秘境后,你立刻驾驭飞剑朝着往西的方向狂奔,两日后,在一处山谷内找到了一株洞心灵草,但灵草周围有妖兽守护,你与妖兽搏斗了半日,身受重伤后险胜,不得不在原地疗伤。
第三天,徐西和他的师弟们找到了你,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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