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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是没躲过啊……
阮幸叹口气,“谢谢了,熊师兄。”
熊大成没明白阮幸为什么要谢他,张大嘴“啊?”了一声。
熊大成虽然没什么心机,这些不道德的事情也不是他主观上做的,他甚至没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因为师父师兄让他做便做了,他其实没有什么自己的三观,全跟着自己亲近的人走。
但阮幸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没打算当个拯救别人的圣母,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解释,提醒道:“好像快到我们比试了,赶紧回去吧。”
“哦哦,好。”
他们回去时,第二场比试刚刚结束,失败者灰头土脸的从台子上跳下来,胜利者洋洋得意接受台下众人的喝彩声,裁判挥手三两下便将擂台恢复了原状,“第三场,阮幸,熊大成,请上台。”
两人上台互相行礼,防护罩慢慢升起,在彻底隔绝之前,阮幸还听到了台下人的说话声。
“这不是昨天第一场认输的那个吗?”
“是啊,这么倒霉呢遇上这体修,估计孩子要被打哭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又认输呢?”
“哈哈三场都认输?那报名干嘛,上来玩来了?”
“这要是再认输,昨天那个男修可就洗刷冤屈了,他真没用媚惑之术!”
阮幸当然不会让谢怀洗脱冤屈,而且这一场,她也没打算输。
……
“多谢徐师兄的帮忙。”谢怀嘴角噙着温润的笑,双手奉上一个玉盒,“这是谢礼。”
他今天轮空,没去广场反倒是来了长老峰。
在初试的水幕名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和阮幸挨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生疑惑了,被阮幸说了几句,他便开始探查,从阮幸并不算隐蔽的卖丹药行为中,查出了背后的人,徐长老的侄子,也是他的亲传大弟子,徐思溪。
“小意思。”徐思溪随意的摆摆手,接过了玉盒,打开一看,里面一张面具似的法器静静躺在其中,“这法器真如你所说,可以将我改换容貌?”
“当然,您可以找徐长老试试看,在他面前也毫无破绽。”谢怀对自己呈上的东西很有自信。
“好,你放心,若真有用,金台秘境的名额,定有你一个。”徐思溪开怀大笑,摸着面具有些爱不释手。
谢怀眸种蕴藏着晦暗不明的痕迹一闪而过,他低头行礼,笑意温和:“那就谢过徐师兄了。”
从长老峰出来,谢怀看着远处掌门峰上,高空之中悬挂的水晶交椅和透明水幕,在视线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淡蓝色的光点。
他的确有些担心,阵法这种东西,是在他打算潜入玄冰宗前半年才开始学习的,光凭着他并不算高深的阵法,他并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进入金台秘境,所以,能走捷径当然还是走捷径的好。
他自嘲的一笑,魔修嘛,本来就不择手段。
徐思溪的事情在内门中并不算秘密,四十年前,他和徐长老一起来到南州玄冰宗,那时他刚刚筑基,意气风发,恰好赶上金台秘境,他没法占用中州弟子的名额,便打上了金台论道的主意,可惜,技不如人,榜上无名。
四十年来,即便他现在已经到了筑基后期,可这件事在他心中还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为着维持表面上的公平,公然违背每个修士只能参加一次金台论道的规矩,徐长老不会为了他这样做,因此,他只能通过其他方式给参与金台论道的修士们找找麻烦发泄心中的郁气,恰好还能赚赚灵石,徐长老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胆子便越发大了起来,连比试名单都敢上手操控了。
谢怀便是在这样一个节点上,将可以改换容貌的法器送到了他的手上。
这种类似的法器他不是没找过,只是都不够完美,要么维持时间太短,要么对境界比他高的人无效,他最需要的是那种天衣无缝,能一直维持容貌且不被徐长老和掌门看出来的。
谢怀猜到了他能更改比试名单,因此用这一件法器换了个条件。
徐思溪自然愿意为他开这个后门,所以,谢怀轮空了,且下一场乃至复试,他都不会遇到筑基初期以上的对手。
当谢怀刚刚提出这个交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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