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永安侯才脱身。
他没回书房歇息,直接到了魏伊人院子,可是魏伊人早就歇息了,他也只能摇头离开。
次日一早,下头的人就给抱了两个青花瓷的瓶子过来,这瓶子模样做的好,看着要比魏伊人的贵些。
“侯爷今个这是怎么了?”香附抱着瓶子,问魏伊人安置在什么地方。
“既要又要罢了。”魏伊人淡淡的说了句,从前说的好好的,等着侯府翻身,会给自己买这买那,这些日子总算记得给自己屋子里添东西。
只是,魏伊人的瓶子虽比不得这俩,可是花纹颜色与屋子合适。而永安侯这俩瓶子若是放在里屋,总会给人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放在堂屋吧。”魏伊人随意的摆了摆手,到底应付跟用心是有区别的。她瞧着郑婉的屋子,处处都是用心。
铺子那边不用魏伊人去盯着,有香附一个人足够。
魏伊人就想起郑婉院内的那两珠海棠来,侯府的花房没有那么鲜艳的颜色,魏伊人差人去外头买上几珠。
娇艳的海棠,让人看了就心里舒畅。
等着海棠到了后,魏伊人亲自拿了铲子栽种到自己喜欢的位置。带着攀脖,做的起劲。她没让人帮忙,全都是自己完成的。
挖坑埋土,身体是累的,可是心是舒坦的。
难得什么都不用想,一心只忙自己喜欢的事。
这两天,魏伊人的胃口极好,之前每次用晚膳总是觉得心口堵的慌,现在好像全身上下都通了。
黄昏的时候,香附刚回来瞧着魏伊人就愣了一下,随即惊呼一声,“夫人,您今一日都做什么了?怎么瞧着都黑了?”
因为做活的时候确实是累,若是戴帷帽碍事的很,她就那么堪堪的直接在太阳下晒着。
魏伊人连忙坐在铜镜前,左右看了看,“似有些黑了。”
没有哪个姑娘家能不在乎这些,魏伊人原还想着做粗活能让人痛快自在,不若从后院开上一亩地,用不着吃药光做活病就好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只做了一天活,就就晒黑了,要真种一亩地,那岂不是黑的不能看了?
魏伊人好生的洗了手,等着一会儿用铺子里的养颜膏抹一抹。莫要看着自家铺子做这东西,魏伊人平日里还真的用的少。省来省去的,也不知道都给谁省了。
说起铺子的事,香附一脸惆怅,“那边给送话了,要压价,您看这铺子咱们还能卖吗?”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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