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日家中来了亲戚,永安侯喝了不少,也许被这热闹的情形触景伤情,郑婉也喝了不少。
俩人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一起了。
当然事后俩人都满心后悔,等着永安侯成亲后,老侯爷不在了,郑婉自请守陵离府,自觉得无颜在魏伊人跟前露面。
其实明明在事后她是吃了避子药的,谁人能想到还是有了孩子。
那时候侯府没落,郑婉又在外面,一直等显怀才知道已经有孕,可那时候月份已大若是强行落胎恐有性命之虞,这才将孩子生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吃了药,还是老天爷的惩罚,这孩子从出生就体弱多病,一直拿药吊着,如今已经四岁半了,看上去还没人家三岁的孩子大。
说句难听的,这孩子能活到几岁都不一定。
大人的错,不好让孩子承受,如今神医来京,永安侯才将她们母子接过来,不求什么让孩子长命百岁,但求少些灾痛。
“我总是在想,若是姐夫还活着,她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永安侯声音低落,满眼怜惜。
郑婉是战士遗孤,即便犯错似乎也受了惩罚。
一切,都是意料之外。
魏伊人紧紧的抿着嘴,她是可怜人,孩子也是可怜人。
一切似乎都是天意弄人,可是魏伊人瞧的真切,永安侯对郑婉的关心并不是假的。
“如此,该如何安顿她们母子?”魏伊人的手指疼麻了,也就不觉得疼了。难得,即便到了现在还能同永安侯心平气和的说上几句话。
永安侯微微的垂眼,让魏伊人看不清楚他面上的情绪,只听着声音始终低沉,“母亲的意思是,只对外说孩子是阿姐在外头捡的。”
如此,魏伊人的心里明白了。
她还以为永安侯会问自己的意见,若侯府真的过河拆桥,心思百转千回想着自己的后路。
所幸,老太太尚且明理,不问自己的意思那就没打算给郑婉母子名分。
自己兢兢业业的守着侯府,身子尚且没调养好,若真出来这么大一个庶长子坐享其成来膈应自己,魏伊人如何能不恼怒?
如此魏伊人缓了脸色,刚想问上一句,神医可是说了那孩子得了什么病。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瞧着永安侯的视线已经放在外头的香附身上,“只是下头的人,还劳你多约束。”莫要在府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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