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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坚定了男人要娶他的心思。
只有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就再也不用顾虑她害怕被人指指点点的心思了。
“也不是多严重,忌口吃点消炎药就好了。”温棠坐在副驾驶打开补妆镜看了看。
红肿指引比半个小时之前消散了不少。
不过仍旧能看到明显的巴掌印和嘴角的青紫色。
“别人都是生怕的脸上留下疤痕,就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裴河宴加重了说话的语气,瞥见温棠没系安全带,主动侧过身去为她系上了安全带,缓缓开动车子。
一路上被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的温棠老实巴交了不少。
进了医院,裴河宴把她安置在就诊室门口等待,自个儿去缴费,一刻也不敢挪步。
等裴河宴再次回来时,温棠坐直了身体向他示意旁边空余的位置。
裴河宴扫了一眼,没坐。
半蹲下身来与温棠面对面,小心翼翼的检查起她的嘴角。
“疼不疼。”动作一次比一次轻盈,生怕弄疼了温棠。
她笑道:“又不是少了块肉,瞧把你心疼的。”
正说着,温棠嘴角传来撕裂感般的疼痛。
下意识痛呼一声。
“嘶--”
她捂住了嘴巴不愿再让裴河宴碰。
“还说不疼。”男人起身。
大屏幕上显示出温棠的名字,播报着:“温棠,请到三号室就诊。”
官方性的声音话落,温棠起身进了三号诊室。
裴河宴也跟着一同进去了。
医生敲打着电脑:“先说说具体情况。”
温棠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放下了纤细的胳膊,细细描述起目前半边脸的感觉。
火辣辣的疼,还有一些麻木,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点酸。
这些都不打紧。
最要命的是嘴角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只要扯到嘴角就会疼。 https://www./files/article/html/91074/91074851/13130969.html ww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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