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进去帮忙吗?”
温棠关掉了花洒,擦掉脸上的水渍,拧了把乌发:“不用,我洗好了。”
她取过浴巾轻轻擦拭。
等头发吹的差不多了,拧开房门出了浴室。
扑鼻而来的玫瑰香涌入裴河宴的鼻腔,合上手中的书籍看了看。
见温棠身着黑丝吊带裙,将她曼妙的身躯凸显的淋漓尽致。
起身凑上前:“感觉你有心事。”
温棠仰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眸,男人硕大的身躯,宽大的臂膀,刚好遮挡住卧室里璀璨的吊灯,怔怔的对视着他的眼眸,笑道:“无非是替陆家感到悲哀罢了。”
虽然算不上市里数一数二的企业,但每年的利润和收入也不差,完胜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公司。
眼下说败落就败落了。
说不可惜也是假。
不过也只是为公司感到可惜,并非是为了人,这两者并不冲突。
“乖。”裴河宴将温棠打横抱起。
脚下突然腾空的感觉迫使她下意识攥紧了裴河宴的衣服。
不偏不倚的被抛到了床上。
后背不疼,床垫的回弹力正好缓冲了疼痛感。
灯光下,二人对视。
温棠动情,主动对上了他微凉又温润的薄唇,一切尽在不言而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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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温柔地唤醒了沉睡的城市。
温棠睁开眼,目光在接触到天花板的那一刻,下意识看了眼钟表上的时间。
简单梳洗后,温棠身着一身简洁的职业装,踏上了前往陆氏集团的路程。
夏日的微风不凉,带着些许暖意,却与她犯难的思绪形成截然相反的态度。 https://www./files/article/html/91074/91074851/13130973.html ww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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