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鲜美,当时还是朋友介绍过去的,等温秘书把蟹黄包带来,你可一定要尝尝。”
裴河宴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让人看不出是喜是忧。
温棠出了办公室带上房门,明明知道是陆念心在刁难,故意往她的伤口撒盐,偏偏还不能不照做,拖着不争气的腿出了公司。
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家蟹黄包距离裴氏集团只有几百米。
刚好控制在打车不划算走路是一种煎熬的范围内,硬生生咬牙买来了。
并将蟹黄包送到办公室一刻不敢动逗留的走了出来。
垂眸看了看腿,疼的站不住,隐约能感受到肌肤上的粘腻,她带着棉签和纱布往时间的方向走去。
挽起裤脚一看,血液将纱布染红了。
解开缠绕了一圈又圈的纱布,缝合的伤口像是一条多腿蜈蚣,难看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厌恶。
不过和失去身体相比,值了。
温棠用棉签蘸取碘伏开始处理起来,不疼,有些凉,这种突然放松下来的感觉比穿着高跟鞋来回跑腿要舒服千百倍。
见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温棠将碘伏丢进了垃圾桶内。
外面高跟鞋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温棠赶忙站起身拢了拢头发。
陆念心进来了,扫了温棠一眼,看着碘伏和棉签以及被丢到垃圾桶内的医用纱布。
摇头啧啧舌:“你呀,这辈子算是完了。”
温棠抿唇:“我不明白陆小姐在说什么。”
陆念心转过身来看向她:“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她步步向温棠靠近,“你腿上的伤不管留不留疤,只要让人想起来这里动过手术开过刀,并且还流了很多血,就会觉得让人恶心。”
“像你这样的人,流出来的血肯定也是腥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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