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白守垂下眼帘,再次稳了稳心神,就算从小跟随主子爷长大的他们,一个不小心,还是会被晃神,暗暗反省后,这才把刚刚发生的事禀报了。
白衣男子听后没说什么,似乎并不把这事当回事,半晌才道,“青翼走了多久?”
“有三个时辰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红杉默默估算了一下回话。
白衣男子搁下茶杯,“准备一下,他回来就出发。”
“是。”红杉和白守应声。
楼上发生的事,底下的樊星月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一道关于她的消息被人当作尘埃一般忽视了个彻底。
此时,她正看着一箱箱的黄金白银两眼放光,暗暗吞了吞口水,随手盖上箱子,拿出两个二两碎银子扔给两个伙计,“麻烦帮我搬到马车上。”
“好咧。”两个伙计得到赏银,很快愉快地接了活。
樊星月临走,想到扣掉的九千两,心里就不痛快,转身把桌上没吃完的糕点合并一下,连盘子一起端走。
嗯,总算顺气些了。
掌柜看着她的举动,忍不住唇角抽搐。
大大小小箱子挤挤挨挨才勉强装下。
樊星月怕大马拉不动,装作检查箱子数目把最里面几个大箱子先收进空间,这才驾着马车离开。
“嗯?”三楼窗口,白衣男子看着马车目露疑惑。
“爷,怎么了?”白守上前一步询问。
白衣男子微微摇头,他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樊星月没有察觉到自己差点就暴露了,驶过两个街口后,把剩下的箱子都收进了空间,这才轻车熟路,哼着小曲回家。
她到家,其他人还没回来,心情更好了。
看看日头,也已经寅时,她转身去了厨房,打算把晚饭安排起来。
找到米缸,装了两竹筒,然后犯难了,她不知道一家七口一顿需要煮多少米合适。
想了下,最后,她又装了一竹筒,心里乐滋滋,多煮总比少煮好,多了大不了明天加水煮粥,少了让人饿肚子,可就闹笑话了。
淘米下锅加水点火添柴,这些都难不倒她,我以前和爷爷一起生活,有时还会露宿野外,洗衣做饭这些生活必备技能,早就学会了。
灶塘里添好木柴,可以让它自己烧,不用一直看着。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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