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樊木松有些笨拙的扶住樊星月另一边,生怕弄疼了她。
樊星月受宠若惊,也倍感不适,“不,不用了吧,我只是伤了额头,又不是伤了腿不能走。”
一时场面僵持住了。
最后,还是樊星月强势,“不如阿爹先带着马车回家,把东西卸了,也好让车夫回去复命。”
程茹娘看看天色,最后同意,“行,木头,你先回去,把晚膳准备起来。”
“欸,好。”
看着樊木松听话远去的背影,樊星月忍不住想笑,那么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却被樊老娘拿捏得死死的,和他那屠夫的身份,着实不搭。
医馆在这条街的最西面,走过去还有一小段路,未免尴尬,樊星月没话找话。
“对了,阿娘,你为什么叫阿爹木头啊?”
程茹娘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道,“你阿爹全名樊木松,那个……他性子木讷,所以我就喊他木头了。”
樊星月看着程茹娘偷笑,她明白了,这是樊老娘对樊老爹的专属爱称吧。
程茹娘察觉到樊星月的笑意,越发难为情,赶紧补救,“我平时在外人面前也不这么喊,都喊他老樊来着……”
所以,你是不把我当外人吗?
樊星月心下微暖。
说话间,医馆也到了。
程茹娘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直接带着她往里面一个小间走去。
“娘,您怎么……”樊三思看着自家老娘身后的女孩,微微蹙眉,“……来了?”
男子白衣长衫,面冠如玉,清俊温雅,看到她时,笑容隐隐浅淡了几分。
樊星月眼底闪过一丝欣赏,随即明了,微微垂眸。
“三思,快来帮月月处理一下伤口。”
“好。”
樊三思浅笑看着樊星月,“你坐。”
樊星月乖乖坐下。
樊三思拿起工具,仔细给她清理伤口,动作轻柔。
两人靠得近,樊星月闻着他身上的药香味,忍不住感慨:樊三哥,多好的人啊,怎么就被樊蕊香那丫头祸祸了呢,太可惜了。
樊星月没注意到对方手上动作微顿,只翻找着记忆叹息:救死扶伤,仁心仁德,哎……明明是他不顾性命,深入疫区,配制成了治疗瘟疫的处方,却被樊蕊香抢了去,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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