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温乔听到面前男人轻笑了一声。
“我没事。”
温乔从他话语中听出了些温柔语调,好奇想看清对方的神情。
脖子却因为长时间低着有些僵硬,只能缓缓的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小时候父亲经常被领导叫去谈生意喝酒,每次都是醉醺醺的回家。
刚刚在楼下闻到酒精气味时,她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妈妈就会打湿毛巾为爸爸擦拭,说这样会舒服些。
看着面前与那个辛苦撑起家的男人截然不同的身影,她还是不自觉联想到小时候的时光。
浑身一热,脱口而出那句常常对父亲的关心:
“之后不要喝那么多了,对身体不好。”
然后还没等她转身出门,江淮州伸手穿过她披散的头发,向自己的方向轻拉。
吻上了她的唇。
没有她想象的浓重酒精味道,反而清凉的薄荷牙膏味道钻进她的呼吸。
“我的手…”
温乔从他带给的微微窒息中逃脱,左臂抵在男人有弹性的柔软胸膛,小声喘息。
江淮州弯着的腰没直,温热的气扑在她的脸上,再一次将她淹没。
“我会小心。”
她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江淮州尽数吞下。
“专心点。”
半晌,他结束了这个吻,抬手将她抱起。
耳边尽是她因接吻的窒息而不断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在江淮州怀中醒来的温乔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肯定他在她高烧夜晚告诉自己的结论。
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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