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嗯!你考虑得很全面。”王拓土先是夸了一句,随即又指点道:“不过有一点你遗漏了,如果开富同志无法醒过来,或者成为了植物人,咱们应该怎么对待石良玉的问题。”
这句话一出,整个客厅陷入了沉寂之中。
按道理来说如果石开富真的死了,或者成了植物人,抓捕石良玉其实也影响不大了。
但石开富能够走到现在的地步,即便是背后没有强有力的支持,也肯定是门生故吏遍布整个西南省,而且绝对也是有盟友的。
他的盟友和老部下能够眼睁睁看着石家唯一的香火希望被抓,甚至是被判死刑吗?
再如果石开富只是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省纪委抓捕了石良玉,万一哪天他突然醒了,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再次陷入危机之中?
我党虽然是坚决拥护宪法的威严,可法理也不外乎人情,更何况是石开富这样一位官声极佳的老同志。
曾硕想了想之后,耍了一个滑头,回道:“书记,这是您和肖书记这样的领导应该考虑的事情,我就是您们手里的刀,冲锋陷阵可以,但是这方面就不行了。”
“嘿!你这小子倒是挺狡猾的。”肖鸿飞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之中,笑骂了一句。
虽然是笑骂,可也看得出来他现在对曾硕是有一点点欣赏的意思了。
王拓土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反而是垂着眼皮思考了起来。
良久,他再次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曾硕,问道:“开富同志的秘书,除了和你说开富同志现在的情况,还有没有说过其他的事情?”
“没有!”曾硕摇头。
他并不知道王拓土是什么有意思,但肖鸿飞却是突然开口道:“你真是一点都没变!想太多了,石开富就算是醒过来又怎么样?石良玉犯罪是事实,这是谁来了也改变不了的铁证。
他石开富不接受也得接受,怎么就他石开富需要照顾,就他石家不能绝后了?
石良玉有今天他也有不可推卸的教育责任,咱们可以给他三个月或者更多的时间,如果到时候情况还是不乐观的话,我的意思是直接抓,不要考虑那么多。”
“咱们的父辈那么多老前辈为了革命能够一家人全部牺牲在战场上,怎么他石家就必须得留下香火了?”
……
肖鸿飞这段话说得很重,不过却是十分合情合理。
那些为了革命成功不惜牺牲一切先辈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凭什么到了如今就石开富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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