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他爹逼着他儿子去结交秦太师来看,就算不是秦桧的党羽,也至少是溜须拍马之徒,想攀附秦太师这棵大树的。
薄聪了解了内情之后,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一旁坐着的长袖说道:“你不是擅长跳舞吗?听说赵飞燕能在手掌上跳舞,那显然是瞎吹的,但在鼓上跳舞,我倒觉得很有意思,你去跳一个鼓上舞蹈来瞧瞧。”
“那奴家就献丑了。”
说完便起身,笑逐颜开的叫人去取鼓来。
随后长袖在鼓上跳了一曲,果然是舞姿翩翩令人陶醉,随后琦玉又弹了琵琶。
她也是临安琵琶高手,一曲梦江南听得人如醉如痴,看得出来这位景大公子是花了血本来巴结薄聪的。
酒宴上景大寒邀请薄聪抽空到他家去做客,看看他家的宅院。
薄聪正想找这个机会呢,对方主动开口了,薄聪说择日不如撞日,第二天就去拜访。
景大寒大悦,说会要狐朋狗友一起到家中相聚,喝个痛快。
这一晚酒宴尽兴而散。
第二天。
薄聪来到衙门。
他先去了孟晓梅的签押房,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坐在那,薄聪笑道:“怎么了?谁给姑奶奶添堵了?撅着个小嘴,都能挂粪桶了。”
孟晓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都要气死,你还来开玩笑。”
薄聪撩起衣袍坐在她对面,说道:“说吧,谁惹你了?我去揍他,替你出气。”
“省省吧,就你这样,一阵风都能吹飞了,你教训谁呀?就算你轻功高,打架你总是不行的。
再说了,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跟他打。”
“谁呀?这么拽。”
“我爹!”
“还真不敢。”
薄聪吐了吐舌头,赶紧冲着皇城使签押房的方向拱了拱手。
孟晓梅道:“那不结了,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我生会儿闷气就好了。”
“我来猜猜,是不是你找他说想去兵部尚书景兆贤家探查的事,被你爹拒绝了,还训了你。”
孟晓梅这下当真有些惊讶,说:“你咋什么都能猜到?”
又苦着脸补了一句:“还不止训了我,还差点把我禁足,说我在外面尽惹事,我哪惹事了?我不都在帮他吗,真是不知好歹。”
薄聪说道:“是不是咱们闯入秦涧家里搜集证据,被你爹骂了。”
孟晓梅点了点头说道:“是,他说我们太冒险,如果当时找不到证据,那我们就惹大麻烦了,秦太师一定会用这件事弹劾他的。
说那种情况下应该向他禀报再做定夺,幸亏进去找到了东西,要是找不到,咱们皇城司这下都会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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