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在站起来后,就理了理凌乱的长发,以及稍稍敞开的领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整个手指都抖得厉害,有好几次都未能把领口的纽扣给成功扣上,反而因为动作急促将领口越扯越大,大到露出大片的锁骨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雪色起伏。
温九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顾时南的卧房里走出来的。
但,当她跨出金海湾大门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被一种深深的懊悔所吞没。
她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这是自己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温九龄一连惴惴不安了三四天。
可这些天里,顾时南并没有对她做任何的动作。
伴随时间的推移,她不安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可是,第五天下午的时候,温九龄因为接到霍见深一个电话而再次不安起来。
“温小姐,很抱歉地通知你,唯一能够证明你小叔是清白的目击证人……因为意外而溺死了。”
温九龄心脏猛地一紧,声音不由地抖了起来,“然后呢?”
“最近陆家对这个案子施压,你小叔……因涉嫌越狱被连夜转运到上级监狱里了。”
霍见深说到这,口吻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
“你知道的,重刑犯越狱后果很严重,有可能会被执行死刑。”
温九龄:“……我小叔……怎么可能会越狱?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温小姐,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陆家在兰城的确手可通天。陆家说他是越狱,那么他就是。”
温九龄张了张口,“那……那然后呢?”
霍见深:“没什么然后了。这个案子,除非有新的线索,否则……翻不了案。”
温九龄喉头滚了滚,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您的意思,您是打算撤案了吗?”
霍见深对此很快就回道:“撤案是我的意思,也是顾时南的意思。”
顿了顿,
“顾时南跟陆明珠的婚礼定在腊月初八,距离腊月初八还有五天。顾时南身为陆家的女婿,没道理跟陆家作对……很抱歉,我也算是尽力了。”
跟霍见深结束通话后,温九龄呆坐了一个小时才重新振作。
她去了一趟红叶公馆找到了今天休假在家的萧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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