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说谢谢,也没有别的表示,只是有些沙哑的嗯了一声,“好。”
温九龄抵达城南派出所时,下起了雨。
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下。
地面湿漉漉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风吹落的枯萎树叶。
温九龄推门下车,顶着雨,踩着铺满落叶的湿滑路面,疾步朝亮起灯光的派出所大门走。
气温大概只有五六度,体感湿冷。
只一会儿,温九龄额前的头发就被雨水淋透,连同身上的薄款长风衣也是。
隔着一条街,暗处停着一辆车牌显赫的古斯特。
车上晦暗不明的光晕内,男人视线从女人行色匆匆的身影上撤回。
此时,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坐上来一个人。
“他丫的,老子真是欠了你的,大半夜的跑派出所,晦气死了。”
上车后的萧朝凤骂骂咧咧的。
顾时南凤眸朝他看了一眼过去,“我车库里那辆库里南,你拿去玩。”
萧朝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得是顾总!顾总慷慨!”
顾时南微垂眸,低头随意的把玩着手腕上的佛沉珠手串,声音透着漫不经心,“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萧朝凤:“霍见深应该已经在里面办保释手续了,最多一刻钟就能带人出来。”
顾时南眉目未抬,“谁通知她过来的?”
萧朝凤从派出所出来跟温九龄走岔了,没有碰到她,所以一时间就不太明白,“她?谁啊?”
他问是这么问,但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他很快就鸡贼地反应过来顾时南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我没有通知温丫头啊。”
萧朝凤说这话时,把脸往顾时南面前凑近了几分,特八卦地说道,
“如果不是我们叫的,那……会不会是陆淮安?”
顾时南终于抬起头来,目光阴鸷地看向萧朝凤。
萧朝凤被他盯得浑身冒寒气,解释说: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陆淮安的车了。”顿了顿,“我猜,温丫头应该是在被你拒绝后跑去找陆淮安帮忙了。毕竟……”
顾时南声音阴沉,“毕竟什么?”
萧朝凤清了清嗓子,故意拉长调子说,
“毕竟,陆淮安可是可以为温丫头要跟怀孕的谢如意离婚的痴情种,温丫头找他,他肯定帮忙……”
“你把一个**未遂的**犯叫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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