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捕头,对于我们这儿的规矩还不太懂,证据确凿,就是那个胡格。真相已经大白,不必再查了。明日便处死胡格为那惨死女子报仇,给她家人一个交代。”
朱顺刚要说话,就被冯至名打断了,说道:“送客!”
朱顺看着冯至名那张冷漠的脸,心中愤怒更甚。
朱顺明知这冯至名已经定了胡格的罪,冯至名也不愿意和他谈,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拱手道:“县令大人,既然如此,属下告退。”
说完,他带着李广俊转身向县衙外走去。
身后,冯至名拿起核桃,继续把玩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朱顺和李广俊走出县衙,朱顺神情低落的走在街头,他不明白为什么县令要这样干。
“冯至名已经定了胡格的罪,我们还能怎么办?”朱顺叹了口气,道,“先把胡格的母亲安顿好,再慢慢想办法。”李广俊点头答应,二人便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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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二人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路边的青松林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呼救声。
朱顺一愣,对李广俊道:“去看看。”二人快步走进青松林,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被一个蒙面人按在地上,那女子挣扎着,尖叫着。
朱顺一跃而起,一脚将那蒙面人踢开。
那蒙面人爬起来,转过头,骂道:“又是你们两个坏我好事,那别怪我了!”只见这蒙面人瞬间从腰间抽出飞刀,一下射中那女子脖子,那女子瞬间毙命。
朱顺和李广俊见状大惊,那蒙面人却已经转身逃走。
朱顺怒道:“你是何人?”那蒙面人一言不发,只是冷笑。
朱顺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胡格的案子,难道这蒙面人和胡格的案子有关?
他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那蒙面人听后一惊,随后又冷笑起来,他道:“没错,多亏你们县令断定他是凶手,他才会当我的替死鬼,我还得谢谢你们县令呢,哈哈哈!是我又怎么样?就怕你们没有本事缉拿我!”
说完,蒙面人从腰间掏出一个袋子,随后一撒,顿时周围烟雾缭绕,等烟雾散去他已经跑远。
朱顺和李广俊急忙追赶,但那蒙面人轻功极高,一眨眼便消失在林中。
李广俊说道:“有线索了,需要向县令汇报吗?”
朱顺说道:“你傻啊,这冯老儿已经断定胡格是凶手了,咱们有什么办法,这个案子如果结了,他必定会获得巨大奖赏,咱们汇报不就断了他的财路吗?我们只有捉到那个真凶让真凶自己说才好。”
朱顺心中愤愤不平,胡格被屈打成招,却无能为力。
而那个蒙面人,更是在他们眼前残忍杀害一名女子,却让他们束手无策。
这一切,都让朱顺心如刀绞。
李广俊安慰道:“朱捕头,别太难过了,我们一定会缉拿那蒙面人。”
远处传来男子的呼喊声。
朱顺和李广俊转过头,只见一个急匆匆的中年男子眼眶通红地跑来。
中年男子跑到近前,见到女子尸体扑通一声跪下。
男子看到女子的尸体,顿时泪流满面,悲痛欲绝。
他紧紧抱住女子的尸体,痛苦地哭喊着:“花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咱们后天就成亲了你怎么就走了,都怪我,是我没有本事,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声音嘶哑,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滑落。
一棵青松上的积雪掉落压在了下面枝头,仿佛也在为他的悲痛而低垂着头,寒风轻轻吹过,却带不走他的哀伤。
朱顺和李广俊站在一旁,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朱顺问道:“兄弟,节哀。”他心中也十分难受,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失去了他的爱人,而他们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那中年男子抬起头,看向朱顺和李广俊,眼中满是愤怒和悲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捕快,都是干什么吃的!眼睁睁看着她被杀,你们怎么不去救她!”
朱顺心中一痛,他知道男子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没有救下那个女子。
他心中愧疚,却无言以对。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男子痛苦地哭泣。
李广俊也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他知道,他们需要找出真凶,才能为这个女子报仇。
朱顺说道:“我们一定会帮你捉到真凶,但是需要你当我们人证,因为那的蒙面人还涉及一个大案,需要你帮我们作证。”
那中年男子听到朱顺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们。一定捉住那个凶手,为我花儿报仇!”朱顺和李广俊对视一眼,心中也是一喜。
随后,中年男子紧紧抱住女子的尸体,缓缓站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悲痛和愤怒。
他用力擦干眼眶中的泪水,眼神坚定地看向朱顺和李广俊。
他说道:“我要带她回家。”说完,他抱着女子的尸体,一步步消失在白茫茫的大地中。
朱顺和李广俊默默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朱顺说道:“我们赶快回城张贴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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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县城,被一个白衣青年喊住。朱顺和李广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这白衣青年。
朱顺大喜:“离大哥,这么晚了还出来。”
离听雪回道:“散散心而已,我看你满脸愁容怎么回事?”
朱顺叹了一口气,将胡格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离听雪讲。
离听雪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个冯至名和张损都不是好人,还有就是上边琅琊郡守给的奖赏高,还有就是如果不在规定时间破,上边会怪罪,所以冯至名才会这样干。”
朱顺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他心中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错综复杂,冯至名和张损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无辜人的性命。
而琅琊郡守的高额奖赏,更是让冯县令倍感压力,为了破案,他只能不择手段。
“唉,这些当官的,怎么就这么不顾百姓的死活呢?”朱顺心中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在这个世道,权力与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百姓过得好坏,却常常被忽略。
朱顺和离听雪道别后,各自离去。
朱顺心中沉甸甸的,离听雪的话让他更加忧心忡忡。
朱顺来到了住处,那是一家客栈。
他推开房门,疲惫地坐在了床边。
看着这个狭小的房间,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窗外的寒风透过缝隙吹进屋内,让这个寂静的夜晚更加凄凉。
朱顺脱下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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