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独孤昭月援兵一到,他们便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也知道被挟持的女官无法再跟他们回宫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女官,沉声道:“对不起。”
那女官就这样呆呆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
她哈哈大笑,紧闭双眼,用咽喉朝独孤昭月戒指上的刀刃撞去。
独孤昭月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江寒砚带着死士赶了过来,他砍断独孤昭月手上的麻绳,急切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独孤昭月指了指一旁的萧山潼,道:“我没受伤,他倒是伤的很重。”
江寒砚不耐烦地看了萧山潼一眼,只见他脸上,双臂,均有血痕,肩膀,大腿处的衣衫被利器划破,皮肉又青又紫,正淌着淤血。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小姐你没事就行。”
萧山潼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你说什么!”
江寒砚也不理会他,他看着面如死灰的女官,道:“小姐,她怎么处置?”
独孤昭月冷冷道:“喂她吃血蚕。”
江寒砚辉了挥手,道:“来人,把她按住。”
“呕—-呕—-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呕——”
独孤昭月见她吞下血蚕,便俯下身,问道:“说,我落冥渊圣物,冥龙在哪里?”
那女官仰天大笑,笑声凄厉,绝望,又不甘。听得萧山潼背后发凉。
“落冥渊残党害的多少军官将士马革裹尸,又有多少百姓因你们流离失所,客死他乡?!我确实知道冥龙在哪,但绝不会告诉你们这群残害人命的恶徒!”
独孤昭月一边从怀中拿出血蚕拨浪鼓,一边冷冷道:“昔年盗取圣物,起兵造反,杀死那么多无辜百姓的是你们轩朝皇帝。如今以多欺少偷袭我们,抛下你只顾自己逃命的也是你们太子,现在我反倒成了卑鄙小人,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着手中的血蚕拨浪鼓。
“啊啊啊—-”
女官痛苦地捂着肚子,在泥泞中翻滚着。
“别敲鼓,快停下!停下!啊啊啊———”
独孤昭月看着躺在泥泞中,不断扭动挣扎的女官,依旧是面无表情。
“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冥龙藏到哪了,我就停下。”
“你这个毒辣的女人!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耻狠毒之人?哈哈哈哈——如此坏事做绝,也难怪你向冥凤许愿帮助父母逃出落冥渊,却害得你母亲难产血崩,死在了你面前。你父亲虽然逃出落冥渊,却被江湖人认出,严刑逼供冥凤下落,最终死在酷刑之下!“
独孤昭月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摇着血蚕拨浪鼓的力度却大了几分。
江寒砚怒不可遏,他伧地一声拔出长剑,怒道:“那根本不是小姐的错,你。。。。”
独孤昭月拦下愤怒的快要一剑砍下去的江寒砚,无比淡然道:“是啊,天道无常,我原本是想保护他们,却不想得到这样的结局。同样都是对圣物许愿,你觉得,轩朝太子的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女官瞪着她,,目眦欲裂,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的话。
血蚕拨浪鼓还在继续敲打着,女官的凄厉的惨呼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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