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窄,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小方桌。
门口有洗脸架子,上门有一个木盆,之文说:“姑娘,如果需要铺盖要另外收费,洗漱用的我们不提供,一般都是自带的,如果没有,医馆前面有家杂货铺都有卖的。”
“多谢,麻烦给我拿一下铺盖。”
等那之文走了,蓉蓉说:“姐,你等会在这里休息,我去外面买些东西。”
玉儿点了点头。
等铺盖拿过来之文说:“姑娘的药已经煎上了,这药伤胃,需饭后服。”
“知道了,多谢小哥,我这就去买些吃食,还麻烦小哥照看一下我姐姐。”
那叫之文的药童脸红了一下:“不麻烦,哦!这个给你,是干净的,新的没用过,药炉有热水,姑娘打水洗漱一下再去吧。”说完就走了。
蓉蓉看见放在铺盖卷上面的布巾,也没说什么就进屋去铺床了。
这边蓉蓉去买东西,那边吴燕他们也遇到了好心人。
一对上山采药的父子。
父子俩都是职业采药人,上山采药发现了吴燕和齐胜,帮忙送到了医馆。
吴燕千恩万谢地把头上一根素银簪子给了他们。
齐胜伤得很重,大夫把他的伤口重新清理上药又缝合上,又是灌药,又是扎针,只是他还是一直高热不退,昏迷不醒。
“他伤得太重了,血流得太多。”
“大夫,您一定要救他,好药只管用,我有钱。”吴燕捂着心口哭着乞求。
“既然这样,老夫也只能尽力施救了。”
吴燕看着躺在床上的齐胜,她开始害怕了,她怕他死了,如果他死了,她一个人该怎么办,嫂子和侄女也不知道生死,唯一的熟人也要死了。
这种无助,绝望,恐惧,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心灵。
如今最惨的就是聂薇薇了,她捡了根棍子杵着,一条腿蹦哒,身上连摔带滚的已经看不出来个人样了。
渴了喝溪水,饿了扒草根吃,如今青黄不接的时候,除了偶尔能吃到些蒲公英和荠菜,其他的很难看见了。
腿肿着,人也开始发烧了。
一天有半天人是迷糊的,可她还是顺着溪流的方向走。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顺着溪流找到了个村子。
她高兴地杵着棍往村里去,可高兴没多久,村里的小孩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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