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狐似猫,妖娆且骚。”
百花阁中四人坐定,那姑娘上来,舞蹈随着乐曲,就那么扭了腰一后翘腿,一挥膀臂,天白一下就上头了。不只天白,很多男人都口水漏挂。这女人,似乎身上有什么魔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是能挑动男人的神经,好像千万点的小针刺在男人的身上,皮肉,筋骨,连同毛孔都为她兴奋,舒服极了。
直到竞拍今晚谁合她,叫吵声才把天白惊回神。
“她叫什么?”天白问。
“梨花。”彭无非答。
“呀呀呀!你说一百两的,你看今天二百两。”苟伟达对彭无非抱怨道。此时竞拍的最后价钱出来是二百两。
尤华新道:“没事,明日我们再来。总有竞上的时候。”
几人坐了会儿后,站起来互相道别:“明日我们还是爆满酒家?”
“爆满酒家见。”“嗯。”“明见。”
天白一路回走,脑袋里想着那流转的眼神,婀娜的舞姿,真是——“啊呦!”对面一个运陶罐的木车一下顶在他腿上,天白疼叫。
“怎么驾车呢!撞了人啦!”
“公子,你在路中间不说,走的像缺脚蛛蛛,我们一路喊‘车来了,让开’,你嘛呢,想洞房呢到跟前了还不让道。”
天白一听是自己走神,觉得理亏,嘴上硬着:“不让道你就撞,撞死我啊,你赔得起吗?”人却边说边退躲走掉。
他抬眼一看,正退到一家米店门前。“呵!”
杏花走到院子里就见,两个伙计往里扛米。望去门口,那儿一整马车的米袋。天白重重地瞥了眼发愣的杏花。
一连几天,这四位都竞拍不到。天白看着那美艳芳菲的梨花,回来再看朴素的杏花,心里好窝火。他进门来。杏花在洗衣服,摇上一桶水来。偏巧母亲也在,道:“快,快帮你媳妇提水。”
“不用,我能来。”杏花说。
“她说了她不用。”
“她说不用就不用,她是你媳妇,你得心疼她,看看,这一家的衣服都她洗,一会儿再帮她把洗好的衣服晾上。”——天白娘总捉机会联络他二人促进感情。
天白走过来把水提到木盆处,把水倒进去,这里离他娘坐的地方有点远,天白弯着腰小声道:“要我疼你,你配吗?你看看你,无黛眉无红唇,头上无花,身上无纱,说好听的是俭省无华,不好听的还以为是僵尸活化!”
也没帮晾衣服,他一转身,进屋再不出来。
杏花眨眨眼,——他是嫌我太素雅?
转日,天白一进门,着实一愣。
杏花今日可是化了妆,阳光下一站,任谁都会说:真漂亮!
天白努着嘴,心道:说起来她长的也不错。但他不想承认,其实杏花比梨花还好看,他因为反感是母亲选的,所以他心里抵触她。
天白走过来,盯着杏花,上手搓掉眉黛唇红,摘下头花扯下衣纱,道:“在家干活打扮成花母鸡是要干啥?是要红杏出墙吗?”摔下衣纱进屋去了。
桌上是现成的饭菜,杏花做的,他大口大口吃起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杏花和天白娘两人坐在屋前的阳光里,远远看着两个男仆人一个劈柴,一个在剥花生,她们二人则缝着婴儿的小衣服。
“王婶这事办的太慢,你才怀上我就招呼她雇人,五个月才送人来。”
“她当时说了,家里有孕妇的约束多,不好找人。其实,我不娇气,不雇人也没事。”
“这可不是娇气不娇气的事,肚子里娃要紧,咱雇得起。可了你这闺女,我那儿子,真不懂事。”
杏花轻轻地叹了句:“您是个好婆婆。”
天白姓朱,这四位“猪朋狗友”就在以为永远竞拍不到时,这日竟然老鸨说:“梨花姑娘提出一个新规则,一月中有一日不竞拍,改翻牌子,姑娘要是抽中谁的牌号,呵呵呵……”老鸨捂住笑了起来,接着道:“姑娘便与那位幸运之人……呵呵……,——阿皮,给诸位爷发号牌。”
“是。”
尤华新笑道:“幸运抽奖,刺激!”四个人拿着自己的号牌,双掌捂着像拜神一样嘟哝着:“中我,中我,中我。”
红布带蒙着梨花的眼,两个姑娘扶着她来到满是号码的盘子前站定,梨花摸着了牌子们,抓住一个,举起它。
旁边的姑娘报道:“三十五号。”
“哇!”天白的心咚咚咚狂跳起来,“中了,我中了!”他举起自己的牌子。在众人的艳羡目光包围里,天白挽着梨花的手双双去了小仙阁,——梨花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美人在床头镜前梳妆,豆脂般的背露着,见天白醉眼缠绵地望着她,她轻提起背纱,遮上裸背,可是那背依然朦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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