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弦像战士作战前那样充满激情地道:“不怕!”又疑问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尚烈思忖道:“我也不知道,但那客栈本是他要得的,现在我抢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有动作,我猜——今晚会失火。”
晚上,客栈里黑咕隆咚,尚烈夕弦以及初三等十个鬼都藏身在各处紧盯着外边。六鬼现在俨然成了尚烈的亲兵。
夜,越来越深了,可依然不见动静,夕弦来到尚烈身边:“他们今晚真的会来吗?”
“我也不确定,你若困了,就回去睡吧。”
“不回,我要陪着你。”
夕弦就在尚烈身边,淡淡的菊香像长了翅膀直入尚烈的鼻孔,他的脑海,他的心脏。他伸出一只手,犹豫了犹豫,轻轻地搭在夕弦肩上。
“啊!”夕弦惊叫。
“是我。”
夕弦立刻合了嘴。透过门缝儿洒进的月光,他看到尚烈眼睛像温情的湖水,平时那傲慢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见,白玉般的脸庞对着自己,夕弦觉得自己的心停跳了。
尚烈的另一只手搭在夕弦的另一个肩头上,两颗头不自觉越来越近。
夕弦觉得越来越暖,不知是不是尚烈的体温的烘射,她觉得脖颈和脸颊越来越烫,简直像掉进了炉火里,可她却甘愿在滚烫里停留,她似乎已感觉到尚烈呼出的温热的气息。
就这时,“太子,来啦!”右上角的初三道。
尚烈和夕弦忙分开。透过门缝儿,就见得有五十号人,个个举着火把轻敏地奔跑而来。
“夕弦!退后!”
“不要!”
“听话!!”
夕弦看着尚烈严肃的表情。夕弦突抱住尚烈的头在尚烈脸上亲了一口:“你太棒了!”说完退到了最里边。
尚烈摸着自己的脸短暂的一笑,而后严阵以待。
就见那群人来到客栈跟前,把客栈周围的门窗木板都倒了油,然后退后,几十根火把像流星一般划过夜空,纷纷投落在客栈上。
就见尚烈在门里,双臂做了个太极大运环,而各处的十鬼也同时运动掌力。
火烧的特别快,可是所有来放火的人突然指着客栈,惊恐地叫道:“火!火!”是的,他们看到原本红红的大火不知何时成了绿绿的大火。他们想跑,可是脚却如同定住,只能忍受恐惧的折磨。
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人,几乎哭了般喊道:“快!快救火!”
定住的人听不明白,放火为什么还要救?
“快救火,县衙也着火了!”
那些人往回赶,可是他们救县衙的火却发现越泼水越大。县太爷嚎叫着:“去救客栈,去救客栈!客栈停了,这才能停。”
那些人又奔跑着提着水桶,抱着水盆赶来客栈救火。
天亮了,火救灭了。疲惫的放火者看到,同福客栈完好无损。当他们回到县衙时,看到县衙烧的只剩县太爷坐的那桌身后的一面墙!
无数的百姓都来到这空旷乌黑的县衙观瞧。
县太爷浑身包着纱布,站在曾是县衙的这块地上,他哭了,哭的可伤心了。县衙烧了,他怎么和上头交代呀!他想到他这县令当到头了,所以他哭了。
这时尚烈来到了县太爷身边。衙役已经把同福客栈毫发未损告诉了他。他一见尚烈,就是密室里的虚影,他现在看清了,真有此人!
那二十个元宝也出现了,此时在他头周围环绕地飞着,就像电子围绕原子核那样,他左右看看元宝,又看看冷脸挺立的尚烈,他哆嗦着“啪叽”跪在地上。
尚烈平静地道:“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这县衙我出钱重新帮你修,但你往后可得记住我是谁。”
“你,你是谁?”
“我是你元宝祖宗!”
县太爷立刻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嘴里不停地叨念:“元宝祖宗,元宝祖宗,元宝祖宗……”
当日的白天,尚烈府内前院。
“夕弦”,尚烈对夕弦甜兮兮地叫道。
站在石榴树下的夕弦转回身,就见尚烈昂着头美滋滋地走过来。来到夕弦面前,他道:“伸手。”
夕弦伸出右手,一张长方纸托着一颗钥匙落放在她手上。
“这是——”,夕弦问。
“打开看!”尚烈笑着道。
夕弦打开折着的纸,——是同福客栈房契!
尚烈说道:“你不是喜欢那儿,现在,归你了。”
“你——”
“不许说感谢!”
想到尚烈这两夜和县太爷斗心眼儿,她看着他,眼光充满柔情地道:“你太棒了!”
尚烈“嘿嘿”地笑道,“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昨夜客栈中我们好像有些事没做完,哈?”
夕弦知道他说的是他想亲她,眼睛不禁就左右扫向大门和厅门。尚烈见了,迈近两步,夕弦不自觉退了两步。
尚烈一抬手,“咚”一拳撑在树身上,同时另一臂也抬起,把夕弦圈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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