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便收敛了心神,也没说什么,发动车子便扬长而去。
他们这里距离华县七八十里,而且都是蜿蜒崎岖的山路,这一路并不好走。
一边就是悬崖峭壁,摩托车的保险措施又差,他还真怕柳伊人睡着掉下去,所以,这一路间隔不久他就会提醒对方一次。
每一次,柳伊人都只是用脸在他背上噌两下以示回应。
有时候默契产生的就是这么的突然,到了后半截路,易大根刚想开口,柳伊人已经提前给出了反应,证明自己没睡着。
一个小时后。
二人已经到达了华县县城,路过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让她在车上等着,易大根急急的跑了进去。
不多时便迎着售货员怪异的眼神把药和针灸针买了回来。
“我先带你去开房,咱俩都没身份证,所以咱们只能找个小旅馆,你别误会,开个房主要是有个地方帮你治病。”易大根晃了晃手里的针灸袋。
柳伊人有些无语,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用得着跟我解释吗?
见她点头,易大根便带着人又来到了车站宾馆。
才刚进入房间,柳伊人便迫不及待的冲向了洗手间。
紧接着,里面便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易大根有点尴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柳伊人被人从早绑到晚,而且又颠了一路,肯定早就憋坏了。
不仅憋坏了,恐怕也饿坏了吧?
这样想着,易大根转身出了房间。
柳伊人从厕所出来,瞧见易大根不见了,顿时变的紧张起来。
刚刚逃出生天,正是最敏感时候,况且还是再这样一个陌生的旅馆房间,令她本能想起了之前的遭遇。
她当时正在爬山,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鼻子,然后就晕了。
再次醒来,就是在一个和现在类似的环境里,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最后被人灌下一碗散发着腥臭的药水。
再次昏迷前,她隐隐听到有个人着急买老婆,他们准备把自己卖过去。
想到当时那种无助的场面,柳伊人眼角的泪瞬间滑落,赶忙跑向了床头柜,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电话接通,柳伊人便想求救,可嗓子麻麻的,一句正常的话都说不出。
越着急,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原本的求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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