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意不让她看。
她一直好奇这疤痕怎么来的,但他从来只口不提。
符花莲眼里终于泛起泪花,颤抖着说:“你别怪他,他对你……真的掏心掏肺,当年你妈妈出了事在港区养病,青容那时候知道了闹过一次,而你,那段时间刚好在医院,就被青容知道了,你记不记得,你有天浑浑噩噩睡了一整天什么都没察觉?”
听到这里,宋温旎猛的皱起眉。
记忆回溯。
艰难地找寻痕迹。
才堪堪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次,她好像睡神附体,等醒来时候发现在病房,身上还有擦伤,可过问时候,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想不通,也就不了了之。
可这件事,符花莲怎么知道?
符花莲对上她目光,这才沉痛地说:“是司樾亲口告诉我,那天你被青容下了药,青容那天正好发病,精神不正常情况下,把你掳到天台,想把你推下去报复你妈,可……司樾发觉了。”
“他为了救你,拼死从青容那里救你,你已经掉下去了,是司樾,死死拉着你,青容那时候没有理智可言,发了疯想让你死,用刀去伤司樾让他吃痛放手,最后,她割掉了司樾的小拇指,饶是这样,他都不松开你。”
“伤势太重,青容才清醒,她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一时崩溃受不了,才选择了……跳楼。”
“而司樾,没放弃你,后来出动了多少专家,才保住了他的手,接了回去,这才,留下了这个疤痕。”
宋温旎忘记了反应。
似乎被当头一击,五脏六腑都被凿碎。
密密匝匝的痛席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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