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怂包......”
陆天抒听到这里,已是怒发冲冠,手臂颤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
这时水岱也已走到那匹白马下。
他很小心翼翼,并未直接去翻起白马察看,而是先用脚踢开了白马的四条腿,又拔出一把通体银白、冷若寒月的锋利长剑来。
李不负见此,有些着急,破口大骂道:“落花流水没祖宗,死了兄弟,还要贪图一匹白马,要伏下身子和白马在雪地里痛快交合,真是令人羞掉大牙.......”
就在陆天抒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水岱已挥剑将四只马腿都拨开,并未发现半个人影,他顿了顿,又忽然拔出长剑,一剑插入白马的腹部,一剑没底!
哧!
剑直直穿过白马的腹部!
这下纵然下面真藏着个人,也决计难活了!
陆天抒也见到了这一幕,登时心中大安,怒道:“小恶僧,该你受死了!”
他将头转过来,掠出三丈,急往李不负处攻去。
然而陆天抒的刀还未斩出,已听得背后一声惨叫,正是水岱所发出的!
“啊!”
李不负反退为进,立刻上前,唰唰三刀连续劈出,均指向陆天抒的头顶!
“怎么了?水贤弟!”
陆天抒匆忙抬刀架住,心思却全不在此处,只想回援,
而李不负却似发了狠心一般,一刀接着一刀,如同奔涌的滚滚流水似的,薄刀不断地劈斩过去,一点都不曾停歇。
“你......”
陆天抒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似这一刻李不负变成了一只刚下山的猛虎,凶猛得令人震惊。
李不负却不再说话,而是迎着风雪,疯狂出刀。他趁着陆天抒失神,本就抢得了先机,一步先,步步先,陆天抒要想反攻回来,至少也得到十多招之后去了。
刀光映着雪花,变得越来越疾快。
空中仿佛出现了一道道白色光影,劲风使得雪花乱舞,一团白茫,快要让人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是刀光!
嗤、嗤!
“快滚开!”陆天抒拼着挨了两刀,一脚踢开李不负,回身想去救水岱。
而李不负却不依不饶,继续上前,围着陆天抒进攻,不放他离开,而且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
“你......你疯了么?”
陆天抒气急败坏,想要击退李不负,但偏偏一时之间又做不到!
李不负喘了口气,狂笑道:“我方才骂你,骂得狠到我自己都心惊胆战,若让你腾出手来,我岂非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他在说话之时,依然死死盯住陆天抒,刀在手中,随时随刻都要劈出的样子。
陆天抒趁着这一歇气的工夫,却往水岱处瞥了一眼。
只见水岱的腰腹之间中了极深的一刀,汩汩流血;而血刀老祖则是左臂耷拉着,未见动弹。
那两人也斗了起来,战势之险恶,比起这边也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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